她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脸:“容肆?”
原本嘴角还带着点笑意的裴照,在听到她的话后,笑容瞬间消失:“你再在说什么?”
白流光激动的一把将他抱住:“容肆!”
这一次,裴照听的清楚,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但他可以肯定,这两个字是个人名,而且大概很有可能还是个男人的名字。
“你对我投怀送抱我没意见,但话是不是得说清楚?你在叫谁?”
白流光这下是真的怒了,她把人拽到一边,又怕别人听到,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我找的多辛苦吗?我每天提心吊胆这么多天我连个安稳觉都没睡,你别给我开玩笑了行吗?”
她是真的急了,这些天的担惊受怕为他操的心简直要把她折磨疯,然而裴照看她的眼神却真的像在看一个疯子,“白流光,你没事吧?受什么刺激了?”
“容肆!”
“我不是你嘴里的这个人!”裴照的神色突然变的冷酷,他冷笑一声:“白流光,之前在方府你见我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变了?还是说,这又是你的手段?”
“……”
“还是说,你是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的情人?”
他又是一声冷笑:“替身?”
白流光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无语凝噎,真是……难受极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她弄错了,眼前这个裴照根本不是容肆,还是容肆还在演戏。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装,而且,以容肆对她的感情,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隐瞒她,又或者说,他是被什么人胁迫了?
“我今天过来,本来是要上门提亲的,毕竟因为这件事,恐怕没人再敢娶你,可现在看来,白小姐已经心有所属啊。”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懒懒散散,慵懒淡漠,好似对什么都不怎么在意,“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白流光一直盯着他看,在方府的时候她被他困在身下,那时她一心想要摆脱,都没有留意,此时这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和神态,分明就是容肆啊!
他是裴照,可他的行为举止却是容肆。
“看什么?”裴照似笑非笑:“难不成是被我美色所惑?”
“你认识容肆吗?”
裴照的神色一冷:“白流光,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
之后裴照在总统府住了下来。
白流光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留下来,按道理说,是她把他惹毛了,得罪了他,他继续留在总统府不是给自己找气受吗?
直到几天之后,白流光明白了。
白席找到她,把她狠狠骂了一顿,说她朝三暮四丢人现眼,竟然给裴照戴绿帽子,让她去找裴照道歉,直到他原谅自己为止。
那天的事情也在总统府传开了,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和不知好歹的愤怒,尤其一向和她不对付的三夫人和三小姐,两人特地跑到她面前对她进行了一番冷嘲热讽,以往这个时候,白席总是会向着她,把那母女两人呵斥一顿,可如今,白席竟然当着那母女的面说她活该,说她放着好好的大帅夫人不做,偏偏要作妖,把自己往死里作。
白流光总算明白了,裴照这是不打算让她好过。
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有人上赶着为他出气,为他卖力。
白流光打算再去找裴照谈一谈,至少再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容肆,刚走出屋子,秦三就跑了过来,说二小姐出门了。
白流光只好回去快速收拾了下自己,和秦三一起出了门。
因为怕被白霁月察觉,白流光打扮成了一个老妇人,只带了秦三一个人,白七则留在家里盯着裴照。
白霁月还是去了之前那家名叫凤仙楼的茶楼,她坐在最后面一个靠窗的位置,白流光则坐在她左边隔着四张桌子的地方。
她挑了这样一个位置,很明显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秦三扮做了这家酒楼的伙计,过来给白流光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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