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悠然没有插嘴。<し这个谈话就成了孙氏追讨她丈夫和喜寡妇偷情的大会。
很恶俗的一个故事。女人怀孕生子,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个寡妇搞在了一起,搞不是白搞,每次出去拿走家里几枚蛋,几把米,十几二十几个铜钱,家里东西不多,都有定数,一次少了,两次少了,女人就发现男人外面有人了。
昨天晚上,盛强又出去了一次,兜里四十个钱掏光了回来。孙氏看着丈夫一副餍足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和丈夫闹了起来,又要去找喜寡妇算账。孙氏从没想过要丈夫死,儿子都生了,和这个丈夫还是要过下去的,孙氏只想拼个没脸大闹一通,让大伙儿都知道喜寡妇的德行,最好是把喜寡妇赶出庄子,再不济,也让丈夫没脸去偷会她。
孙氏才开门,就被盛强抓着头发拖回屋,连着扇了几巴掌。孙氏常年下地干活,也是有力气的女人,当时就还了手,两人厮打在一起,最后是盛强说自己头昏头疼,嘴上说得一句,再不去找喜寡妇了,孙氏暂时听了这句蜜语,还扶了盛强去床上歇着。
这一歇就歇死了。
说到最后,孙氏是茫然的,恐惧的,甚是是后悔的,早知盛强死限将至,她也再憋得一日不闹腾了。现在人死了,谁信她说的话,她会随便按一个失手打死丈夫的罪名处死了。而究其丈夫的死因,是不是‘失手’,连孙氏都不敢细想,抱着儿子就跑了。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孙氏最后精神涣散的念叨着。
“不是你杀的,也不会冤枉你。”赵悠然说得一句,默默的起身出了牢房。红川守在门口,不用庄子上的人手,赵悠然当即命红川用府上带出来的人手,去押喜寡妇,再封住她的屋子。
牢房四十步之外,石管事媳妇田氏和一个穿翠绿长袄褙子的妇人立着。见着赵悠然过来,田氏端一张老脸笑,指着那妇人对赵悠然道道:“大姑娘,这是我二郎家的,过来伺候。”
赵悠然只当人殷勤,看她儿媳颜色一般,手脚干净,对田氏道:“你有心了,且会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大姑娘!”田氏轻瞥赵悠然一眼,复微微垂头笑道:“姑娘大了,身边得时时紧跟着可靠的人……”
赵悠然这才想到田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懒得和她多废话,回一声冷笑。
田氏听出赵悠然冷笑中的不屑之意抬头,赵悠然已经走过了。待赵悠然走远了,石二郎家的凑在她婆婆耳边小声嘀咕一句:“赤剌剌的带着外男进庄子,也是端庄小姐能干出来的事儿。”
田氏也不服这个主儿,哼道:“本来就是市井中的丫头,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没人听见这婆媳二人鄙夷的话,不用听看神态就知道了。赵悠然施施然的走过去找赵忻然和郭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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