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里滴答滴答的声音召唤着重明鸟,他面无表情,害怕又好奇。
一步…
两步…
三步…
走向大门的深处,走向一条不归路。
“等会儿,别急,”陈奠笙一把将他叫住,“投胎也得做好准备不是?”
“这有阿尔法型万能血液的造血干细胞,”背包里不知道有什么神秘的物件,沉甸甸的,“你们万一碰到点事,当时的医疗条件可找不到能与万能血液相匹配的血液。”
重明鸟点头示意,对面前的这位天才科学家是无比感激。
“你考虑的可真周全,”他用满是崇敬的眼睛看着陈奠笙,“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不走?”
“这个时间机器只能让一副身躯回到过去,懂了么?”
“可是…”
“总得有人面对的,走吧,千万别回来。”
“面对他们的可以是我!”
“回去继续做一个杀人机器”陈奠笙怒吼道,“做一个可能连名字都没有的走狗?!”
这句话直接把这个冷冰冰的杀手骂醒了。
重明鸟眼神空洞,一直往左上方的屋顶瞟去,陷入了许久的回忆……
回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到底剥夺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只因为组织上的判定“他有罪”或“他不能留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食指和无名指已经平行线上了,这是长期接触枪械扳机导致的,那些从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已经数不清了。
其实他也想过要离开,那该死的神经毒素就是将他与组织捆绑在一起的藤蔓,越是挣扎勒得越紧。
现在,他如获新生,即使身体里住进了大局长,也毫不放在心上。
“别犹豫了,带着我的父亲回到过去”陈奠笙拍了拍他的肩,“他还有好多遗憾呢。”
“嗯…”
他点头答应,头也不回的走向时间机器,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噩梦一般的时代……
在他离开后的不久,“暗影猎杀”的人也找上了门。
“看看瞧,这年纪轻轻的天才科学家,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成孤儿了,”拍着他脸蛋调戏的是个代号叫“妖猫”的女人。
野生眉印在高挑的眉骨上,不浓不淡刚刚好,时不时微微挑起。细细长长的丹凤眼藐视着面前这位衣冠不齐的科学家,这眼神和猫玩弄将死的猎物一般随意。鼻梁高而挺拔,妥妥的标准美人儿。
“老妖婆,给老子个痛快,反正落你手上了,我也不打算跑。”陈奠笙瘫坐在椅子上,鼓起勇气豁出去了,想把这句话讲出来,然后好让自己死的更痛快。
“老妖婆…”陈奠笙大声的嚷嚷道。
不等他说完,妖猫忽然贴近,鼻尖碰着鼻尖。一种成熟大姐姐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陈奠笙闭上眼睛,等着临死前,向面前的这位漂亮姐姐献上自己的初吻。
“乖,”五根白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合在一起,忽然之间,“啪”的一下招呼在陈奠笙的脸上,“叫姐姐!”
“你也配!”陈奠笙抱着必死的的决心试图激怒这位身材高挑,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女人。
“就这么想死?”妖猫好像看出了他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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