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而无暇,朦胧的情愫与洋溢的青春混合在一起,格外甜美,又千思百转。
可惜……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有那么多多余的人,在中间穿针引线,叨扰他们的清净,生生将他们的二人世界,搅合成拥挤不堪的群众市场。
他身边的女子,一个接一个,围绕着他都怀有别样的心思。
恩义!谭甄媛!
亏欠!谢时宛!
纠缠!韩夏云!
报恩!杨恭如!
……
当初,若不是谢时宛、谭甄媛联合搞事情,她与张长弓也不会心生嫌隙,甚至矛盾重重,她也不会因为憋闷而去云南散心,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撕裂分隔。
四年,在一生的时间长河中也许没那么长!
但四年,在感情的世界里可谓风云变幻,能衍生出无数枝节,产生无数种可能,也会消耗最浓烈的爱情!
他们的感情被消磨得还有多少?
他们是否能破镜重圆?
一切皆是未知。
丁洛妙微微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脑中一片混乱,像进入一个暗无边际的混沌世界,找不到出口,抓不住明朗。
从医院回到家里,这一路上张长弓不让翟天玉碰孩子一下,好像那是他的专有私产。
小家伙一直睡得很沉,苍白的小脸也恢复了些许红润,看来好转了不少。
张长弓弯腰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放到床上,细心地帮他盖上被子,站起身看到站在床前发呆的翟天玉,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子将他拽了出去,丁洛妙无语地看着粗暴的张长弓,跟着走出去,悄悄关上卧室的门,隔绝外面的糟杂。
门口,张长弓拽着翟天玉的后衣领要将他甩出门外,“没你什么事,你该滚了。”
翟天玉哪会如他的意,扒住门框,死活不出去,“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家?”听到这个词,他心中的不舒服翻江倒海,脸上再次呈现狰狞的暴怒状态,拳头攥得咔嚓响,挥起拳头就像翟天玉的面门砸去。
一言不合就挥拳,翟天玉已经找到他的套路,率先发动攻击,像一头斗牛低头像他腹部顶了过去。
张长弓侧身一躲,避开他的攻击,谁知翟天玉攻击他是假,趁机冲进来是真,飞腿扑向丁洛妙,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的脖颈不撒手,挑衅地冲张长弓道:“我就不走,你能怎么着,我报警警察来了也是抓你私闯民宅。”
张长弓气得眼睛都红了,用手怒指着他,“你撒手!”
“就不撒手!”翟天玉继续挑衅。
张长弓哪受得了这种挑衅,别的男人竟然抱自己的媳妇,是个男人都不会容忍,他像一头愤怒的豹子,展开攻击姿态,眼看着就要冲过来。
翟天玉伸手握住丁洛妙的玉手,带着一点儿可怜兮兮,也带着一点儿甜腻腻的撒娇,“洛洛,这家伙有暴力倾向,你不要再理他,小心他家暴你!”
正在爆冲的张长弓,听到这句话,险些没被气得吐出一口胆汁,这吃软饭的小白脸,简直是要让他爆肝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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