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开场歌唱完,大家开始玩起了游戏,一共分成了两组,四个选手一组,四个管理人员一组,由路澄来当裁判。
由于最后管理人员队伍输了,五音不全的于铭也唱了一首歌,一首歌唱下来,照任崇飞的话说,就是连标点符号都不在调上,差点把众人笑断气。也是于教练人品过硬,愣是在大家癫狂的笑声中,一脸严肃地把整首歌唱完了。
他拿着话筒,绷了半天严肃脸,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边笑边骂任崇飞:“我就说我不唱我不唱,现在人设崩得这么狠,以后我还怎么管他们!”
时针慢慢爬到了十二点,几轮游戏下来,大家都喝了不少,季棠已经蜷在短沙发上睡着了,他个子高,腿又长,蜷成一团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可怜。
作为福利号曾经的管理者,职业素养极高的陈女士醉眼惺忪地拍下了这一幕,然后献宝似的拿给周译看,还大着舌头说:“你看,看糖糖,萌不萌?以后我们的孩子,嗝,也要,要跟他一样萌。”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被她滚烫的脸贴在胸口上,周译的耳朵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偏偏已经喝得七荤八素的任崇舔着脸凑过来说:“孩子,你们居然有孩子了。”
这时于铭买完单回来,任崇飞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把抓住老朋友的胳膊,报告自己刚刚得知的消息:“老,老于,他们有孩子了。”
于铭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周译,又看了一眼半躺在他怀里的陈桃,低声嘱咐了一句:“你们俩平时注意点。”
周译:???
我他妈连人都没亲过,哪里来的孩子?
倒是陈桃猛地扬起脸,半眯着眼,煞有介事地向于铭比了个OK的手势,任崇飞郑重地朝她点了点头,两个人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这一群人,除了任崇飞和周译以外,第二天都是睡到下午才起来。
新基地是一栋别墅,当然不是周译在城中央的那栋。地处郊区,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就是交通不太便利。别墅共有三层,还有一层地下室。第一层是训练室、办公室、厨房、餐厅,第二、三层是卧房和会议室,地下室则是车库、健身房和杂物间。
二楼共有五间房,楼梯左右两边各一间,对面有三间,主卧对面那间面积最小。
出于对女选手的照顾,陈桃分到了带盥洗室的主卧,周译在她对面房间,季棠和路澄合住一间,位于周译房间的隔壁,陈豪则住在他们另一边的房间,他房间对面是盥洗室和晾衣间。
任崇飞和于铭在三楼有一间房,不过出于工作需要,任崇飞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城里,之前他和于铭那间公寓并没有退掉。剩下是一间盥洗室,一间会议室,两间员工宿舍,一个两人间,一个四人间。不过目前员工宿舍只住了王梦梦和徐阿姨,凌照非则住在城里的公寓。
“训练计划都发你们邮箱了,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休息。”
众人一听,迅速投入到训练中去。
陈桃看完今日的训练计划,心想不搞到凌晨一两点肯定是完成不了的了。见于铭去了陈豪那边,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练习瞬狙的周译,小声说:“干嘛不叫我们呀。”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淡淡道:“我差点没把你门敲坏。”
她嘻嘻一笑,坐直身子,戴好耳机,进入了游戏。
陈桃练完枪,跟季棠双排了两把后,大家同时收到了于教练在群里发的消息:@所有人,明天早九点,会议室讲解新战术,不允许迟到。
“谁让你们昨天嘲笑教练的。”
“老于这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啊……”陈桃也是一脸绝望,“而且这个鬼地方,奶茶都没得喝。”
几人明白,新战术出来后,等待他们的肯定是疯狂的不讲情面的四排训练。
“喝酒误事啊!说起来,昨晚是谁帮我脱的衣服?为什么连裤衩都给我脱了?”路澄愁眉苦脸地扫视了一圈,想要从中抓出罪魁祸首。
陈桃一听,乐不可支道:“完蛋完蛋,我怀疑你已经晚节不保。”
“季棠,该不会是你吧?”他将视线落到了室友身上。
“怎么可能,我昨晚完全喝断片了。”季棠激动地差点把垃圾桶踢飞,“我觉得可能是教练,但是他只帮我脱了外套和鞋。”
“糖糖不可能的,他就算是,也只能是受。”
周译隔着耳机听他们提起昨晚的事情,不由想起陈桃红着小脸靠在他怀里,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拽着他的衣服,醉眼迷蒙地跟他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要跟季棠一样萌。看她现在的样子,八成是半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很想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