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程叔可能还活着?”王启晟激动得直拍桌子。
梁司颇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精心保养的办公桌:“嗯,如果叶姿说的是真的,这很有可能只是牧潇母女制造的假象,让我们误以为我爸在那场火灾中丧生了。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她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王启晟也皱起眉头:“是啊,她们并不知道你与程家的关系。只是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叶姿没有说谎?你居然相信她?”
梁司靠着椅背冷笑:“我不是相信叶姿,而是相信以牧潇对我爸的感情,她做不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出事的当天,我也是太过伤心才忽略了这一层。”他顿了顿,又问:“牧潇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启晟摇头:“不知道,完全没有消息,我布在程家宅子里的眼线前些日子被解雇了,她们可能已经有所察觉。”
梁司沉吟,“只有看威廉那边的结果了。”
话音刚落,梁司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听。
“威廉?......好,干得不错,你继续留意......”
“好消息?”王启晟问。
梁司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唇角:“有消息,是不是好消息可不好说。”他锁住手机屏幕,抬头看向王启晟,“牧潇疯了。”
王启晟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口没能吐出一个字。
梁司继续道:“据说有一阵子了,程家消息封锁得还挺严实。”
王启晟沉思几秒,道:“莫非是因为程叔的事情......”
这话倒提醒了梁司:“照你这么说,那把火不是牧潇授意烧的?”
王启晟摇头:“不一定,万一她是装疯卖傻迷惑我们呢?”
“有意思。”梁司扯了扯唇角,“走,把顾泽谦叫上,咱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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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司和王启晟带着迷迷糊糊的顾泽谦到达程家的时候,宅院里一片寂静无声。
大门外的保安拦住几人不让进,王启晟上前去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牧雅出来迎进去的。
“其实你们来也没用,我妈已经快连我都不认识了。”牧雅一边打开楼门一边苦笑。
梁司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倒是王启晟拍了拍顾泽谦的肩膀示意:“我们带了国内有名的心理医生,他叫顾泽谦,一会儿给牧姨看看,希望对病情有帮助。”
牧雅看了顾泽谦一眼:“顾家的?顾家什么时候出了个学心理的?”
顾泽谦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没搭腔,回过头问王启晟:“到了没啊?爷赶着回去补觉呢。”问完才颇有兴趣地望向牧雅:“你好像很了解顾家?难道你暗恋爷多年了?”
牧雅嘴角一抽:“神经病。”说完加快步子带路。
一行人停在牧潇的房门前,牧雅回过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推开门。
白色的欧式复古梳妆台前,坐着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憔悴的女人,穿着大红色的丝缎睡衣,仿佛是直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可仔细看去,那双眼睛却空洞无神。
梁司等人站在门外,牧雅一个人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妈。”
见镜子里的女人朝她笑了笑,牧雅这才放下心,走到牧潇身边轻声道:“您昨天不是说腰疼么?我叫了个医生来给您看看。”
牧潇秀眉颦起:“我说过么?”
牧雅拍了拍她的肩:“您看您,才过一晚上又忘了,别今晚上又喊疼睡不着,让医生瞧瞧吧。”
牧潇叹了口气:“唉,真是不中用了,什么都记不住,好吧,那就瞧瞧。”
门外的王启晟看了梁司一眼:“这不是挺正常?”惹得顾泽谦一声轻嗤。
牧雅已经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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