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的东西,咱家易儿出息了你怎么就不信?你自己没本事,还不兴易儿有出息了孝敬我这婶娘吗?”
这婶娘也是厉害,一哭二闹三上吊,搞的张楚一个头两个大,攥在手里的金票张易又不肯收回去,急的他大汗直冒。
见差不多了,张易才咧嘴笑道“叔叔,婶娘,我还要回城隍庙守着,诗诗就留在这伺候你们了,买宅子的事你们不懂,可以让诗诗去办,不用跟她客气”
寇诗诗脸上不露痕迹的闪过一丝幽怨,嘴上却甜腻腻的哄着两老,都说这嘴甜的孩子有糖吃,张易这次是见识了。
安排好了叔叔这边,张易也不想在多转,万一在闹出点幺蛾子事来,得不偿失。
晃晃悠悠回到城隍庙时,老远就听到后院里传来呼哈之声,间接着还有兵刃舞动的声响。
“枪乃百兵之王,九长之首,不出则已,一出务要至敌与死地,你的枪形里霸烈有余,却少了一丝柔绵,要知道,刚过易折的道理”
这是城隍爷的声音,张易推开院门,便看到大雪天里,岳云光着个膀子,将银缠铁锥枪舞的虎虎生风,卷起雪花无数。
原来是城隍爷在教岳云练枪,张易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他是一个外行,只看的出岳云枪法的凌厉,却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拍了拍手,赞道“好枪法”
另一边,屋檐下的铁炉边,赵登单手托着腮,眯瞪个双眼,忽听张易的声音响起,脑袋一点,瞌睡也醒了大半。
打着哈欠起身,嘟囔道“寇诗诗的卖身契我已经烧了,她人呢?该不会利用完你就跑了吧?”
“那就多谢小王爷了,她被我留在婶娘家里伺候二老了”
张易说着,冲城隍爷点点头,自顾自的坐到屋檐下,脱了长靴,将脚架在火上烤的白烟直冒。
“小王爷,赎身花了多少钱?”
“说这个做甚?伯庸兄要是想给我钱,还是免了吧,这京都上下,谁不知道我赵登钱多的花不完”
“知道你不缺钱,但我张易不喜欢欠人人情”
“诺,我义兄欠你多大人情?我这当弟弟的帮他还一点是一点,可行?”
赵登下巴点着正在练枪的岳云,伸了个懒腰道“伯庸兄,世人都说我是纨绔子,你怎么看我?”
“我反倒觉得,你活的比谁都明白,何必问我?”
张易毫不在意的说着话,一边穿起烤暖和的脚,站在他对面的赵登愣了一瞬,忽然笑了起来,笑的肆意,笑的眼泪都挤出了眼角。
“伯庸兄,你真是一秒人,若是有一天,你烦了这安京的肮脏纷乱,就去我西凉,看中那座山,我都送你”
“大兴西凉?”
“对,大兴西凉”
两人相视一笑,张易不置可否,或许有一天,他真会去西凉隐居吧,大云朝九州之地,唯一没有生乱子的地方,也就剩下凉州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