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浓重的吻便昏天暗地的袭来。
叶苏木被按在床榻之上,萧岂阳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耳畔,动作粗鲁急促。
房内,暖色渐起。
叶苏木整个人都在细微的颤抖着。
萧岂阳略微抬起头,睫毛簌簌,垂眸看着身下之人,嗓音居然有些温柔,“你,是在害怕?”
叶苏木缓缓将眼睛睁开,但见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自然不怕。”她口中虽如此说着,身体却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她尤记得那夜之景象,激烈、疯狂,险些要夺人性命。
“上次,是我之过。”萧岂阳突然道。
叶苏木抬眸,目光落进对方的眼眸之中。他的眼睛很好的,她心道。
萧岂阳俊美的脸庞浸润着昏黄的烛光,他声音极低沉悦耳,说的话更是令人心尖一颤,“此次,不会再让你不适。”
叶苏木的脸蓦地涨红,这真是传说中冰清玉洁的萧岂阳说的话!
静谧的屋内,再次响起令人羞耻的喘息之声。
叶苏木的皮肤白皙得如初春的冰雪般剔透,当衣裳散落后,萧岂阳便看着她。
而此刻,她额角处的红痕就显得尤为明显。
“别看了,很丑。”叶苏木将有红痕的那般脸别进枕头里,仿佛看不见,就不存在了。
萧岂阳便没有再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转而又停留在她的身上。
烛火摇曳,床榻吱吱呀呀作响。
叶苏木的嘴角泄出细微的嗯吟。
屋外,初降霜雪,屋内,春光旖旎。
直至后半夜,叶苏木昏昏欲睡,被人抱入浴桶中,清洗干净,又抱回床榻上。
而后一整夜,她是被人拥着入睡的。
第二日,叶苏木醒时,床榻上只余她一人,房间中也只余她一人。
将衣裳穿好后,她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中,叶苏木反复照在明镜,这额角上的红痕确然是淡了不少,可依旧显眼。
看了片刻之后,叶苏木起身,去了镇上的药铺中。
那药铺郎中看了看她额角上的红痕,道:“姑娘,你这红痕老夫也瞧不出是因何而至,恐无解啊。”
叶苏木道:“谁跟你说我是来看这红痕的,我是要一副避子药。”她就这样毫不羞耻的说出来,令那郎中一惊,心道,这姑娘,不对这妇人真不害臊。
“要见效快一些的。”叶苏木将银子放在桌子上。
“见效快的,恐损身子啊。”那郎中道。
“无事,我心中自有分寸。”叶苏木眉眼之中颇有几分不耐烦。
那郎中抓了药,递给叶苏木,“夫人请慢走。”
叶苏木愣神片刻,心中笑道,夫人?她够不上。
回到客栈时,萧兴扬刚好也从门口进来,他见叶苏木手中那着药,便道:“你会抓药治脸上那疤了?省省吧,连清修阁的药修首座都治不好的病,你还妄想着随便找个郎中就能治好?”
叶苏木气急,“我就不能是生病了吗?”
萧兴扬摇摇头,“你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生病了?”
叶苏木这才明白,为何那郎中一见她就觉得她定是去治额头上那疤痕的,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慌僻小道上,阳光自斑驳的树荫间洒落,萧氏之人皆着白袍。
数家修仙门派结伴而行,此次可谓是来得声势浩大。
天竟山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雪。
举目望去,山顶上泛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灵气,各家修仙门派陆续到达。
其中郑氏最为声势浩大,郑淮更是亲自前来,浣溪依旧跟在他身边。
叶苏木见她身上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来之前,浣溪作了好一番撒娇请求,才征得郑淮的同意。
郑夫人又动手打她了。
此次郑淮一出门便是数日,想必不仅仅只是毒打那么简单。
于是她就千求万求,让郑淮带着自己前来。
待人陆续聚齐,一黑衣道人手执拂尘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已是九十老叟,道:“一月前,老朽翻阅古籍,偶然得知天竟山中竟藏宝库,老朽只恐重蹈叶邹之覆辙,所以才请百家共赴于此,令百家修士共享这宝库。”
提及叶邹二字时,叶苏木的心口骤然一紧,浣溪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能喝
“那宝库就这石洞之中,各位有谁愿意同老朽进去一道查看。”那道人问道。
无人说话,半刻钟后,郑淮从人群中走出来,拱手对那道人道:“前辈有心怀天下之胸怀,在下愿与前辈一同前往。”
“好。”那老道看着郑淮。
他话音刚落,便立马有人道:“在下也愿意一同前往。”
有一人附和,便有十人附和,最后众人皆是一片附和之声。
只有萧氏几人静默站着。
萧凌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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