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楼台,戏文里的神仙眷侣此时正在戏台上一唱一和,三言两语撩拨之,再唱痴情唱江山如画,回头一见翩若惊鸿。
虞千领着连澈夫妇一起坐在台下看戏,眼里很是享受。
“老头子,你带我来,不会只是想让我看戏吧。”连澈拍了拍虞千的宝贝羽毛扇。
虞千扯了一下连澈的白色衣摆,然后微微一笑说:“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你且看江河万里如何在一时翻涌,如何崩塌。”
连澈摸了摸沧浔藏在桌子下的手,然后把耳朵凑过去问:“龙殿下,我记得你从前不是一个爱看戏的人,怎么今天还要陪我来。”
沧浔捏了捏连澈的手,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吐息说:“若是娘子愿意在床上唱与我听,那我可是喜欢的不行。”
连澈一瞬脸红,大力的捏沧浔的手,用力劲儿太大,差些把沧浔手都要折断。
“你这个猴孙,整日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沧浔偷偷捂着嘴笑,然后望了望连澈说:“认真看戏。“
虞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然后用扇子打了打二人说:“别在这膈应我,等会还有你们要忙的。”
台上惊鸿一曲已经落幕,一青衣女子盈盈而来,走到他们身边说:“客官,今日这一曲可还满意?”
连澈望了望身边的空桌子,偌大的楼台里,只有他们三人,很是荒凉,且此处气息好像不太对劲,她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虞千点了点头说:“唱的不错,只是不知道姑娘是日后还要在此生意荒凉的地方唱戏吗,会不会屈才了?”
青衣女子摇了摇头,面容凄惨,她的声音也是软软的,与刚才在台上唱戏铿锵有力的声音大有不同,下了台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
“先生有所不知,从前我们这里可是生意最旺的戏台子,十几年前,我们的青衣花旦,也是我的师父,某天忽然脱下戏服,从此从医游历人间去了,此后我们这里便一蹶不振,生意一落千丈,不瞒你们说,你们是这个月以来唯一的客人,啊我真的是太惨了。”
那青衣女子说的越来越激动,然后开始哭起来,哭的极其悲壮。
沧浔突然插了一嘴,他平静的问:“那,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
青衣女子望了望沧浔俊俏的模样忽然停止了哭泣,拿起小手帕作掩面状,两只眼睛盯着沧浔说:“只因我是唯一的戏班传人,若我走了,这里的一切便会消亡,我的确是很不舍得啊。”
连澈望了望那女子对着沧浔含情脉脉的样子,气的蹬一下地板,瞬间发出巨大的声音,由于混沌神力太强大了,生生把这平地震碎了,平白多出一个窟窿。
青衣女子被吓的花容失色,顺势往沧浔身上倚靠,被沧浔快速的巧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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