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内的氛围有些冷硬,良久,商研雪跪着也不肯接旨。太监那尖声细语甚是聒噪。
“咱家说殿下就是心慈手软,可这淮王可是证据确凿啊,您这般护着也没用呐。听咱家一句劝,把这圣旨接了,殿下和咱家都能向女帝交待不是吗!”大太监对着地上跪着的皇长女,苦口婆心地劝着。
“是母皇的意思?”商研雪冷声道。
“那可不是,咱家还能骗您还不成。这圣旨可写的明明白白。借咱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呐。”大太监仿似日月可鉴的细语道,“殿下也应当心狠些,这上位者就要心狠手辣,对他人对自己都是。”
“儿臣接旨。”商研雪一字一字毫无温度的说。明黄的圣旨在手里千斤重,仿似无限嘲讽。
她知道她这个妹妹一直不满她坐在这个位子,总觉得彼可取而代之。只是没想到竟如此沉不住气,还被母皇拿捏住把柄。只是她未料到母皇竟如此狠心说杀便杀,这东宫怕也容不下她多久了吧。念此,她嘴角扬起嘲讽。
子夜将至,百鬼出行。
商研雪踏着鲜血一步一步走进淮王府的堂前,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这是一场屠杀。堂皇富丽的王府变成屠宰场。
“商研雪,你终于来了。我以为等不到你了。”淮王身着明黄宫装端坐着,宫装上的蟒象征着皇太女之位。
“听闻你要见我。”商研雪看着堂前七零八落的小厮尸体,将斗篷解下交给身旁侍卫缓缓坐下于堂下。
“商研雪,你说母皇为何自小便疼爱你,她永远都看不见我的存在。”淮王端着酒杯轻晃着,低眸处尽是落寞。“你知道她随意的一句夸赞,我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吗?她表面上对我处处奖赏,实则私下却一面都不想多见于我。”
商研雪端着身旁早已冷透的茶水,杯盏口还留着鲜红的口脂痕迹,这个时候居然早些时候还有人来探访。
“自小你便于我们不同,你从出生便是以皇太女来培养。凭什么,凭你那早已病死的父君吗?我以为母皇对我们终究是不同的,她给我无限宠爱,无限风光。而你即使是皇太女,在朝中又有谁知道。”淮王从堂前拿着酒杯缓步下来,步步癫狂,“可是你说她如此宠爱我为何只是在你面前。她怎能如此将我当作你的垫脚石。”
“我自小就羡慕你能在母皇左右,她会对你笑脸相迎。”商研雪放下杯盏,平静地说。
“是啊,我至今都记着你那可怜的紧眼神。哈哈哈...”淮王看着她放下的杯盏,饮尽杯中酒将酒杯掷于地。右手突然抽出腰间的软剑,刺向商研雪。可惜商研雪更快,腰间佩着的短剑以守为功,攻向心肺。
剑入肉体的声音,商研雪微微惊愕以她的计算,她不会刺中她的。就像如同她们幼时切磋一般,她怎么可能刺中她的。
“商研雪,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懂得爱,也不会得到爱。”淮王手握着胸前的短剑,深了两分。俯耳轻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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