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当日他娶糖糖时,这二人里外霸占糖糖的时间,他可还记着。
“什么大戏啊?”姜棠一脸单纯的问。
谢承宣温柔地哄骗道:“跟朕回去,朕亲自给你唱……”
侯府。
这下不用夜寒川解释静姝也知道酒里是什么了。
本该新婚的一对小夫妻,一个坐床头,一个做床尾,均是面色潮红,气息不匀。
“谁干的?”静姝微怒。
她还要说秘密的,这可怎么说?
夜寒川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喉咙滚动了一下,干涩道:“侍酒的姑姑是宫里派来的……”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宫里有动机有本事捉弄她的,就那一个!
“呵,看来本公主得邀请皇后娘娘来府上小住一段……”
说话间,夜寒川不止何时从床威凑到了她跟前。
膝盖顶着膝盖,静姝瞬间更热了。
“那些容后再议,先解了药?”
夜寒川低哑的声音。
静姝咽了一口唾沫。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须臾间两人衣衫尽落,忘我的纠缠在一起。
大红锦褥衬的肌肤如玉。
静姝湿漉漉的眼盯着夜寒川上下滚动的喉结,忍不住舔了一口。
墨色的眸子倏然转深。
他想凭着本能横冲直撞,挨上她时却克制的捡起了这些日子学的东西。
轻拢慢捻抹复挑。
带着她共赴极乐。
“舒服吗?”
静姝低低喘息着,眼尾一抹红潮。
“你哪学的这些东西?”
从前这般事一直是她占据上风,岂料新婚之夜被他摆弄的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确实美妙极了。
“夫人满意就好。”
为了今日,他特地拜读了许多名著,很是用心学了一番。
“呸。”
静姝低低嗔怪一声。
两人相拥许久。
半晌。
夜寒川突然道:“静姝。”
音色染了些缱绻,但掩盖不住严肃认真的底色。
静姝一愣,蓦然想起今日他迎亲时叫她那一声。
好似也过于清冷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正要张口,忽听他又道:“说真话,别骗我。”
他只要一个当下的答案,只要她点头,从前如何,一概不论。
“为什么这么问?”
“你先回答我。”
静姝漆黑的眸子动了动,认真道:“我很爱你,想和你共度余生的那种。”
这就够了。
夜寒川点头,嗯了一声。
“你还记得,以前我和你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吗?”静姝抿了抿唇,试探了好几次,才将话说出来。
夜寒川下意识想起了那本手札。
她,要告诉他了吗?
静姝深吸了一口气,这故事太长,她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其实,我活过两次……”
接下来的话,她或许表达的不够清楚,但夜寒川看过手札,算是理明白了其中缘由。
许久之后,静姝用手指轻轻描着他锋锐的眉。
“你不惊讶吗?”
夜寒川扣住她的手指,往下带了带,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
“苦了你了。”
死一遍生一遍怎么是一个苦字说的清,可听他这一句叹,静姝便觉得陈年旧事如潮水般褪去。
这一次,是退了个干净,再不会重来。
日上三竿。
素白的手懒懒的掀开红纱帐。
夜寒川抱着孩子,见她醒来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