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信满满、带着对百里辰的杀戮,左相连夜进宫求见了皇上太后。
御书房中
百里夜眸色清冷的坐在龙椅上,睨着跪地的左相声音沉沉:“左相,你最好是有要紧事儿,不然惊动了太后和右相的大罪你可想好了怎么承担么!”
地上,跪着的左相一副盛气凌人。
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百里夜,叩首言道:“启禀圣上,老臣若不是有十分的冤情,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惊动所有人,此事事关辰王爷,还请圣上把辰王爷也宣来吧。”
闻言,一直脸色不佳端坐着的太后微微蹙眉。
先是看了眼百里夜的脸色,这才缓缓肃道:“左相!你素来爱找辰王爷的麻烦,哀家问你,你眼里可还有皇家的存在么!”口气颇重,在夜太后看来,自己的辰儿是没有半点儿毛病的。
跪得笔挺的身子丝毫不为太后的话所动,左相直直望着百里夜的眼睛,再次要求:“圣上,老臣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事关辰王爷,还请皇上命人把辰王爷也请来才好。”
“左相!”
被左相傲慢的态度气急了,夜太后重重拍了椅子的扶手霍然起身。
“皇上,老臣不改初意!”
看了眼已经愤怒的太后,左相随即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下头,声音更是坚定。
幽深的眸暗了暗,百里夜缓缓点头却未开口。
见状,从进来便一直沉默着的右相上前一步拱了手,轻轻言道:“皇上,依老臣看来何不命人把辰王爷请来,咱们一起听听左相究竟想要诉什么冤情岂不更好?”
依旧不言不语,百里夜把眼神重新赐给了左相,那架势,大有他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说法自己是不会点头的意思。
“哟,今儿个的御书房还真是热闹哇,皇兄,臣弟听说有人连夜进宫杀气腾腾的吵着闹着非要见臣弟,所以不请自来了。”推开门,百里辰带着一身的风雪寒气,就那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底。
睨了眼自己的亲弟弟,百里夜挑了挑眉唇角染笑:“你来的正好,左相就是那个非要见你的人,朕姑且把地方给你们好好聊聊罢。”
说着,把目光调向地上跪着的左相,声音冷冷:“左相,这下你要的人已经齐全了,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谢皇上成全。”
先是恭敬的叩首,左相紧跟着抬头对着上首的男人拱了拱手,声音苍凉:“启禀皇上,小女自镇南王府回京后就被辰王爷派来的马车接进了宫,对外宣称是调教礼仪的,可是,赵大人和白大人的女儿还在宫中,为什么独独老臣的女儿却被嫁了人?”
忍耐了不止一两天,左相在抛出第一个质问之时,眼神是看着百里夜的,口吻却是直对着百里辰!
黑眸微眯,百里夜调整了坐姿声音清淡:“这些朕都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朕也参与了此事,左相你如此兴师动众的就是为了说这个的么?
闻言险些没被百里夜的话呛死,左相涨红了一张老脸梗着脖子,更加悲愤:“皇上,若说这件事是您授意的,老臣感激您,可是,您知道您为小女择了婚事后小女的现状么?”
被气的浑身颤抖,左相声情并茂的挤了两滴心痛的眼泪。
“哦?”
坐直了身子,百里夜睨了眼百里辰稳操胜券的模样,这才看着左相声音更轻:“这么说来左相是刚从宁婉清那里来的了?”
“皇上!老臣求您给爱女做主啊!”
接着百里夜的话,左相匍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皇上,老臣今日得空去探望爱女,哪知再见……再见已经阴阳两隔,老臣心痛啊,婉清是臣最喜欢、看中的长女,她一向性子温婉沉静怎会这样糊涂呢。”
“……”
尽管做足了铺垫,奈何人缘儿不佳的左相梗咽着说完,却没任何一个人接话。
面色堪堪直起身,他环顾了一眼众人皆沉默的脸色,无奈虚假的拿着衣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件,接着道:“皇上,这是老臣之女留下的,其中句句泣血的指控着她是受不了辰王爷的虐待才选择自裁的,皇上圣明,求您给老臣和爱女做主啊!”
双手呈着宁婉清的‘遗书’,左相跪着身子轻颤着仿佛受尽了委屈。
睨着声情并茂的左相,百里夜招了招手。
紧跟着,他身旁的一名大太监疾步而下匆匆从左相手中取走了那封‘遗书’,拾阶而上交到了百里夜手中。
眸色一直淡淡,百里夜仅睨了一眼手中太监呈上来的信纸就重重放在了桌子上,随后看着地中间站着的百里辰声音轻轻:“辰王爷,你有何解释?”
被点到名,百里辰先是对着左相极尽温和的一笑,而后言道:“回皇上,臣弟没有什么要说的,臣弟已经命人去接应人证过来了,一会儿臣弟和左相谁是谁非自然清楚。”
听了百里辰的话,跪地的左相心中一喜,还好,该处理的人他早有准备已经处理完了,他就不信,百里辰还有能让死人开口的本事!
闻言,百里夜微微颔首,仿佛不在意夜已深,轻轻点头道:“那就等等吧,来人,先送太后回去休息。”
被左相气了个不轻,一直站着未坐下的夜太后闻言,狠狠瞪了一眼左相,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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