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至今二十五载,从未懈怠,终究未入一流,尔等宵小可敢一战乎。”
“我陈三十八岁连中三元,文可治国齐家天下,武能纵马驰骋战四方。今日就送尔等早登极乐。”
长剑自背部旋转而起横于胸前,青布炸飞满天,左手紧握胸前长剑,那把剑长三尺七寸,古色古香,静刻雕漆花。
“诸位请吧!”
说话间长剑出鞘发出清澈剑鸣,剑鞘呼啸而过,而接穿透三名刺客的胸口透体而过没入大树半尺。
合围之人跃地而起,长刀劈下,直要将陈三剁成肉酱,陈三左脚点地,气贯全身,以身体为轴心,剑气萦绕周身,划破和围之人的咽喉,他的眼神愈发明亮,就如同黑暗中那一抹冷厉的寒光。
他右脚狠跺,犹如仙鹤冲天之势,长剑直接没入身前之人的胸口,带着他的身体直接向后飞去,他身后的杀手直接被串成了糖葫芦。
大约飞出了十步左右,他强行刹住脚步,弯腰向后长剑直接从杀手的后背穿透而出。
一时间场中落针可围,迎来短暂的沉寂,只有尸体的跌落声。
当陈三和杀手大战时,寒风雪带着霜满天躲到了旁边的大石下,用满地的枫叶将自己紧紧盖住,只留下两个眼睛。
一滴鲜血从陈三的剑尖滑落,滴落在鲜红的枫叶上,空中的雪越下越大,满林的枫叶上就好像结了上一层厚厚的白霜。
陈三的目光凌厉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杀气不断凝聚,离得近杀手,双手不禁有些颤抖,因为他们同样都是血肉之躯,同样会死,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所背负的责任,生命只有一次,他们同样也会害怕。
但是他们永远也不会退缩,哪怕明知道自己会死,杀手也一种职业,他们得靠着这个职业养家糊口。
他们都是爹生娘养的,他们也会尊敬幼小,只是立场不同,选择的方向不同,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生活而拼搏。
短暂的宁静让他们知道他们只要冲上去就会死,但是他们依然要冲上去,手中的大刀依旧会砍下,在他们的心中,或许砍下的不是陈三,那或许是一家人口粮,又或许是烟雨楼中的那一场春梦。
握刀的手更加坚定了,眼神里的坚定战胜了恐惧,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得挥动手中长刀的理由。
再一次发起冲锋,陈三犹如穿花蝴蝶一般,将手中的长剑不停地刺入面前这群杀手的咽喉。
不时也会传出长剑和长刀交击的声音,面前的尸体越来越多,陈三的手臂开始变的酸痛,面对这样的一群人他是杀不完的,他不会停下,也不会离开,他知道有更强大的对手在等着他。
他是霜国的太子少保,他与太子亲如兄弟,太子已死,只留下了霜满天这个孤女,即是责任又兄弟之女,他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他必须做到守护,他抛开一切杂念,他迟迟不能达到一流高手就是因为他有太多的羁绊。
他将腰中的酒壶高高抛起,清澈的酒水全部没入他的咽喉。
一股前所未有热流流遍全身经脉,他终于达到一流高手了,手中长剑发出清脆的剑鸣,以剑指天,马步后撤,万川归流集于一点,破浪斩,一道巨大的剑芒,将面前的敌人和树木都斩成碎片。
就在这时天空想起一声闷雷,巨大的掌风充斥了整个林间,一道巨大的掌影从天而降。
陈三一个闪身来到大石旁,用尽全身内力斩向长空。
“怒海惊涛掌!”
伴随着一声暴喝,感觉整个大地都下陷了几分,在场的杀手都被震碎了五脏六腑,七窍流血而亡。陈三单剑杵地,嘴角鲜血不停滴落。
“狂风百战,枉你也是天下成名人物,为何也要参与这朝廷之事。”
陈三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
“哈哈,我狂风百战做事不需要任何人说三道四,你管得太宽了吧,再接我一掌。”
陈三用尽全身力气挥出毕生最强一剑,破浪斩。掌风直接震散剑芒,折断了陈三手中的长剑,更将陈三震得五脏俱裂,经脉寸断。
“上路吧!”
狂风百战又是一记怒海惊涛掌,他要催毁一切。
一道剑气长河自高天而落,形成一道天堑完美的抵挡了怒海惊涛掌。
一白衣女子踏雪而落,雪花萦绕长剑。
“霜雪依原来是你,再接我一记惊涛骇浪掌。”
“霜花雪叶落满天,我自风雪斩九天。”
只见璀璨的剑光照满了整片红枫林,一剑横空,雪花飘落,狂风百战双膝跪地。
“人剑合一,你果然踏出了那一步。”
狂风百战垂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