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帝九鸢摩挲着手指索性背靠在了墙壁上,颇有些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气质。
宇文成都眯眼:“你是覃州人?”
“怎么?不像?”帝九鸢回道。
“的确不像,覃州虽然与曦州相隔两州之距,但老夫与覃州州主也是有几分交情的,可从来没听说过嫡系里有你这么大个姑娘!”老头的眼神越发阴沉,他若是没眼花的话,他刚刚在这女子的身上看见了那人的影子。
帝九鸢:“…………”妈耶!翻车了呀,现在说是旁系还来得急吗?
宇文成都眼角一眯,抬手就想掀开帝九鸢的帷帽,帝九鸢脚尖一点旋身踩在了桌上,嘲讽道:“随意掀女子面纱,是为不敬,公子还真如面相一般,没什么好心肝啊!”
宇文成都阴笑一声,抽出腰间折扇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掷向了帝九鸢。
帝九鸢方才弯腰堪堪避过,却又是从后方击来,几个来回,帝九鸢气急,直接空手接折扇。
只见那只略带透明的玉手手牢牢的钳制住了折扇,手指一用力,直接将折扇掰成了两半。
“你…”宇文成都眼看着自己的扇子被撕成两半,就要上去亲自动手弄死她。
“慢着!”那老头眯眼站了起来,一掌霹碎了面前的桌子,茶肆里本来就惊着了的人,一哄全没了影儿。
“姑娘的手为何呈现虚化之色,正巧老夫略懂医术,可帮姑娘诊上一诊!”说着便要动手。
帝九鸢勾唇一笑抚摸着手腕:“老匹夫想得倒挺美,孤岂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孤许久未杀人,还真是手痒的仅呢!”
黑青吐着粉嫩的舌头,一路绕到了帝九鸢的食指上端。
老瞳孔微缩,伸手将宇文成都拦在了身后:“你果然出来了!”
帝九鸢挑眉,认得她手里的小东西呢,看来这老匹夫到这儿就是为她来的!
帝九鸢摘下帷帽,露出精致到极点的面容,嘴角溢出邪魅的笑:“被认出来了呢!那么你…和他可就出不去了哟!”
老头揽住宇文成都退后了一步,从背上抽出了配剑,通体漆黑的剑刃复古繁琐的剑柄无不透露着来历。
帝九鸢笑容一顿,眯眼道:“往生剑!”
这把剑不应该在她的剑冢里好好待着吗,怎么落到这个老匹夫手里了?这下有意思了。
复嗤笑:“呵!天真,你以为拿着这把破剑就能将孤斩与此地?”
那老头无畏的挥剑:“但试无妨!”
周围的空气骤然稀疏,大战一触即发。
帝九鸢抬手,黑青吐着细舌随着直冲的速度倏地便的巨大无比,整个茶肆直接被撑破,扬起大片的灰尘。
“那可真不好意思,孤没空跟你这蝼蚁在这儿浪费时间,先走一步咯!”帝九鸢兴奋的声音传遍了这整垛废墟,转眼便不见那作怪的黑青与帝九鸢。
老头只能看着空无一人的废墟自顾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