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靖云蒻仅剩的耐心,被消磨了个干净,她唇边绽放出一抹笑意,眸中寒意却更甚,“这么说,霍春凤,你是打算跟我作对到底了?”
“你个小贱蹄子,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叫嚣!”
霍春凤岂能容忍,往日在她欺压下,连吭都不敢吭一声的靖云蒻,如今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一下子气得嘴皮子都跟着抖了起来,她忍无可忍,紧攥着绣帕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偏偏这一回,霍春凤完全来不及出手,弄墨眼神变了变。
快准狠的,一脚利落踹过去。
见状,靖云蒻心头暗爽了下,取下袖中腰牌,步步紧逼着上前,“霍春凤,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腰牌上,清晰刻印着宣王府的独有印章。
靖云蒻纵有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妄为到,伪造宣王府的腰牌。
霍春凤眼瞳又是一阵剧烈收缩,即将破口而出的怒骂,狠狠噎在喉间。
这贱蹄子,竟真抱上了宣王殿下的大腿!
“可看清楚了?”
靖云蒻好整以暇欣赏着,霍春凤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别提有多畅快。
往往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是以暴制暴。
“清楚了……”
霍春凤再恨,也没胆子再耍横,尤其弄墨一脚踹下来,她腹部阵阵作痛,颤颤巍巍的半爬起身。
霍春凤匍匐着双腿,抓住了她袖口,声声含泪的哭诉恳求着:“云蒻,先前是我有眼无珠,但你爹病重是事实,我如今管着整个宰相府,我所作所为,统统是为了相府上下考虑,不得不慎重啊!”
一旁的靖玉瑾见局势不对,咬紧了牙关,跟着跪下来,楚楚可怜的抽噎着:“娘说得没错,姐姐你从不过问这些,当然理解不了娘的辛苦,殊不知,娘为你,为整个相府,成日劳累成什么样了。”
“况且……”
靖玉瑾咬唇,回忆着记忆中,仅有一面之缘,匆匆一瞥的俊颜,话里难掩妒意:“儿女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对方是宣王殿下,姐姐,你如何能擅自……”
“你在教我做事?”
靖云蒻不耐阻断,嗓音如同寒冰利刃,锥心刺骨。
靖玉瑾一听,差点将唇咬出血,“不敢!”
她是不甘心。
她费尽心思,抢了本该属于靖云蒻的未来夫婿,未曾想,靖云蒻转头傍上了北逸轩,墨厉宸是不差,跟北逸轩相比较,却相差甚远。
这废物她凭什么?
靖云蒻动动脚趾头,也能猜到她怀着何种心思,懒得再看几人演戏,她冷漠的撇开视线,重新落于霍春凤身上。
“我要将我爹接回宣王府,你可有意见?”
“这……”
霍春凤恍然想起这一茬,面露迟疑。
“说话!”
弄墨厉声吼着,气势极其能唬人。
霍春凤生怕他再一脚踹过来,抖了抖身子,忙颤声开腔:“宣王府上的大夫,定然比我们相府的大夫,医术高明,我怎会有意见?”
“最好不过。”
靖云蒻冷哼,不受她的表象蒙蔽,话里话外,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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