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云蒻怕的就是这些,先前想送璇儿回山庄消停消停,可她不肯,这事便也就此作罢了。
可自古以来哪里有女子三更半夜晚归呢,也不知道女戒读到哪里去了。
“那你可知她去哪儿了?”靖云蒻有些担忧,“我虽是不喜她这样,可她毕竟是个未婚嫁的女子,若是在外头受了什么欺辱该如何是好。”
灵沫撇了撇嘴,从床边站起来,拿起烛台边的小剪子掐断灯芯,她的声音在影影倬倬的烛火里也有些忽明忽灭。“奴婢哪里有这个闲心去管顾她做什么,若不是王妃您今日提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指不定奴婢还想不起这茬事呢。”
“那你也不能这样。这样吧,你就当我吩咐你,从明日起紧盯住璇儿,一定要知道她不回府是去了哪里,总得让我安个心吧。”靖云蒻顺从的躺下,她扯高锦被说话,声音也有些闷声闷气的。
灵沫回头便看见黑夜中靖云蒻那双闪着的眼睛,不禁失笑一声,又弯腰替她掖好被子,才慢慢道:“奴婢听您的,准保把璇儿的去处打听得清清楚楚。”
翌日,靖云蒻和璇儿兵分两路。靖云蒻上街采买制药的草药,璇儿则去打听这些日子来璇儿到底是去了哪里,又为何晚归。
天气晴好的时候连草药晒出来的成色都比平时里要好上两分,靖云蒻站在草药贩子的摊铺前挑选药材时,心里都愉悦不少。
“诶你们都听说了吗?实在是骇人听闻啊,哪里有姑娘上窑子找倌倌儿的道理噢,简直是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的,男未婚女未嫁的,干的都是皮肉生意,有钱就行,听说那地方最招有钱有权势的京中小姐了。”
“可不是嘛,不过总有些人想打肿脸充胖子,你们还记得前些日子有个姑娘在街上叫唤要人家老板给她退货吗?说是宣王府出来的人,这不转头就拿着这钱去找小倌了,真不知道宣王府竟是养些这些人。”
“我晓得这事,当时我在场,那姑娘长得到挺眉清目秀,叫什么璇儿,我一个远房的侄子在宣王府里当差,是听说有个小姐叫璇儿。”
草药铺子旁边便是胭脂摊子,最近又进了些时兴的胭脂,引得妇女小姐们都争相恐后去抢,人一多话头也就起来了,左扯一句右编一句,无非是些女人家最爱喜闻乐见的八卦。
靖云蒻低头挑着草药,不防一句“宣王府”便撞进她耳中,她下意识抬头,发现是旁边摊子的妇女们在说些闲话。
“老板,你看看这些多少钱,若是价钱合适,我再多买些。”靖云蒻将手中的草药递过去问,又闲出一只耳朵去听她们到底讲了些什么。
她本不爱听这些嚼舌根子的话,但这话已经发挥到宣王府的头上了,她也起了兴趣想听两句大家到底是怎么看宣王府的。
“哪里知道呢,宣王和宣王妃不是才成婚吗?又不曾听说王爷有个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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