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他吧!”窦凤舞的发髻散了开来,她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疯狂地大叫着。
白敬德下半身已成白骨,眼见得活不成了。
宁世充从没见她如此癫狂,他的记忆中窦凤舞总是从容冷静,他更加狂怒。
她这一切不是为了自己,却是为了这个低贱的护卫。
宁世宁狰狞地笑着,一把拽下了白敬德的小腿骨,那小腿骨上的筋膜还连在大腿骨头上。
行刑的人应该是个对人体构造无比熟悉的人,应该是个残酷的人。
他的刀剔除了所有的肉,却准确地避开了神经筋膜。
剧烈的疼痛,白敬德惨叫着醒了过来,他粗重地喘着气,流着血的眼睛看着宁世充和窦凤舞。
终于,他认出了皇帝和皇后。
他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能说什么呢。
窦凤舞满面的泪水,跪在宁世充的脚下,她的脸已经高高肿了起来,“求求你,求求你,给他一个痛快吧。”
“心疼了?你居然为了一个低贱的护卫来求我!”宁世充暴怒之下,衣衫无风鼓荡。
“从我小时候起,他就是我的侍卫长,并无其他私情!”窦凤舞哀求道:“看在我追随陛下,鞍前马后的份上,别再......”
“别再干嘛?”宁世充冷冷地看着脚下的窦凤舞。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发现你们之间的苟且的吗?”
窦凤舞哆嗦着,她知道他冷酷无情,可是他的冷酷无情依然超出了她的想像。
难道自己身边有宁世充的眼线?
“那晚战英豪来找我,”他语气冷漠。“他说要恭喜我终于赢了,也做了帝王,作为老朋友老对手要送我一件大礼!”
“战英豪说,他们战家,神的家族并非浪得虚名。战家每代子弟中总有一个特别的人,天生可以听到别人心里的秘密,他就是那个特别的人!如果我想要,他可以将这种能力送给我做贺礼。”
窦凤舞呆呆地听着。
“我是个很贪心的人,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宁世充冷酷的脸上有一丝后悔。“我怎么没想想,我杀了战家全族男丁,他怎么会那么好心来恭喜我!”
“我醒来,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但我发现他说的是真的,我听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了。”
“我听见来访的漠北国王子心里想的军事战略,,我听见朝会时宰相想的却是天香楼的头牌,我听见兵部尚书想把女儿送给我为妃……一切变得轻而易举。”
“我处理任何事情都无比睿智,你说一我知十,但我也越来越不快乐。”宁世充怅然若失。
窦凤舞颤抖起来,这是真的吗?如果......
“跪地磕头的大臣,心里痛骂我谋朝篡位;和我风流快活的女人一边呻吟一边在骂我变态;而我的皇后.....”
宁威远意味深长地看着窦凤舞。
“不可能,世上如何有如此诡异的事情!”窦凤舞大喊道,双腿却开始颤栗。.
“是吗?”宁威远鬼气森森地笑了起来:“陈皮是冈州最好吧!那晚我和你做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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