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莲湘愣住了,她知道的宋娆并不是这样的,尽管她知道的宋娆也是从赵景淮口中说出来的。
“莲湘姑娘,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我不是很有耐心,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强求。”宋娆好声好气开口,看上去温柔娴淑,大度得体。
这回,莲湘和赵景淮都惊呆了,她怎么一会儿一副面孔?
“那我选择不说。”莲湘对上宋娆的眼睛,目光坚定。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忠于主人宁死不屈的小奸细!”宋娆夸张地鼓掌,却见莲湘的眼神陡然变了,“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背后有人,是个奸细?呵呵,我也选择不说,你可以下去问问阎王,看看他能不能猜中本王妃的心思。”
“你要杀我?”莲湘难以置信,在大齐,就算是权贵勋爵也不是说杀人就杀人的,她一个不受宠的王妃,怎么敢说杀就杀?
宋娆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悚的话,皱着眉头嗤笑:“我堂堂永定王妃,大齐首富之女,杀个人怎么了?”
两人四目相对,莲湘只觉得这个女人疯了,在说胡话,永定王爷可就在旁边呢!
“王爷,难道你也要任凭王妃胡作非为吗?”莲湘满眼含泪看过去,希望这个男人对她网开一面,至少让她等到主人来救。
“王妃说的对,以她的身份,杀个入了奴籍的歌伎,不算什么。”赵景淮下意识地转动扳指,却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他现在不是赵景淮,而是正在假扮赵景淮的林廷玉。
“王爷!”莲湘震惊,却又早料到会如此,只是装出满脸哀痛,哭诉衷肠,“难道您忘了和莲湘在一起的种种吗?您最重情义,怎么会舍得莲湘受辱而死?”
宋娆咽下点点心,看好戏似的叫住她:“别给自己加戏啊,我只说杀了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没说让人侮辱你。你要是饥渴,我勉强可以让你临死前如愿,就像你给王爷下的情毒一样。”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赵景淮和莲湘的脸色简直精彩极了,五颜六色,丰富至极。
也是这时,赵景淮才想起来,他起初并不是去鸿湘楼,而是去聚贤酒楼赴宴,不小心进错了莲湘的包间,后来就身体不适晕乎乎地,不自主地被莲湘带回去,包下整栋鸿湘楼,还找了两个歌伎作陪。现在想想,他再三确认过房间,而且聚贤酒楼的每一个包间陈设都不一样,他怎么可能进错?遇见莲湘之后,他什么也没碰,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定然是有人动了手脚。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整个就是背后那人与莲湘设下的局,请君入瓮,栽赃陷害。
纵然不知道情毒是为何物,但听名字也知道下流龌龊,他原本就不受宠,若再出此等丑闻,父皇定会杀了他平事。如此恶毒之计,赵景淮立刻就想到了幕后黑手是谁。
但他没有说出口,收起脸上的震惊,伸手搭在圈椅上,支撑额头,如同宋娆一样,笑盈盈地看着莲湘:“原来如此,我说莲湘姑娘怎么会突然献殷勤,原来是看上本王的命了。本王的命不值钱,但莲湘姑娘背后那人的命,可太值钱了。”
“王爷在说什么呢?莲湘的真心天地可鉴,怎么会是冲着王爷的命来的?”莲湘反应极快,立刻就开始装可怜。
没想到林廷玉会突然演起来,宋娆看着他这股子劲劲儿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配合道:“慈心,给她拿把刀,让她把真心剖出来给王爷佐酒,今晚就吃爆炒莲子心。”
赵景淮挑眉看着身边娇笑不止的女人,头一回觉得她无比顺眼,休妻的事情看来可以放一放了。
只听当啷一声,一把刀就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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