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了。”
虽然是穿书,但宋娆的记忆是完整的,清楚地记得当日发生的事情。
正因如此,她才更不会原谅白茹月。
原主最重要的日子都被她搅乱了,若是现在的宋娆,必得赏她俩耳光以泄心头之愤。
目送宋娆怒气冲冲的身影远去,赵景淮叮嘱赵否寸步不离地盯着,生怕两个姑娘打起来。
但不知为何,赵景淮抬手捂住胸口,那一块始终是嘭嘭直跳,难以落地。
花厅里坐着一位白衣如雪的姑娘,肤如凝脂,眉如远黛,姣好的面容安静祥和,一副端庄自持的做派,若不是那双如利剑一般的眼眸,是个男人都会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
面前的茶已经凉了,白茹月正准备呵斥,突然看见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从正厅走来。
“宋娆,怎么就你一个人?王爷呢?”看清楚来人,白茹月恨得咬牙切齿,眉眼立刻沾染了不耐烦。
听到她气恨的声音,宋娆突然心如止水,脸上是明晃晃的笑容,眸光灿若星河:“王爷身体不适,正卧床休息呢。你尚未出阁,不宜进内室探望,故本王妃代王爷出来见客。”
“骗人!我看王爷分明是被你挟持了!你个母大虫!我就说当初王爷不该娶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女人,否则他也不会变成京城的笑话!”
看见宋娆气定神闲的模样,白茹月心里的火气便怎么也压不住,她打小爱慕的王爷现在成了惧内的笑话,这让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笑话?身为夫君,王爷敬我爱我怎么就成了笑话?反倒是你白茹月,身为王爷的表妹,你对王爷存的什么心思?”宋娆才不管什么令国公不令国公呢,直接撕开了白茹月的那层窗户纸,直戳内心。
“你!”
“你什么你?堂堂令国公府大小姐连话都不会说吗?你来看王爷,不就是因为王爷受伤了吗?缘何又说本王妃挟持夫君?王爷若是好好的,要你来看个什么劲?”
“我就是听说王爷他……”说到一半,白茹月也说不下去了。
就算再不要脸,她也不能当着王妃的面说王爷去青楼吧?
“他什么他?看来白小姐没有别的事情,赵否,送客!”宋娆才懒得看白茹月那张脸,扔下这话转身离开。
“你站住!”见人要走,白茹月急忙追上去,“京城谁人不知你是悍妇?是你把王爷逼得不近女色,也是你不让王爷与世家子弟来往,王爷那样一个大好年华的男子汉大丈夫,被你逼成了如今落魄的模样,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赵否听到动静的一刹那就追上去拦住了白茹月,可眼见白小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然哭出声来,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同样不是滋味的还有站在花厅外面偷听的赵景淮。
做这些事情时,他从未想过对宋娆而言意味着什么,如今他亲眼看到了他给宋娆带来的羞辱。
明明她是无辜的,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花厅里,宋娆深吸一口气,背影笔直,仿佛一棵青松,什么都无法将她压倒。
“赵景淮永远是赵景淮,无论我宋娆怎么逼迫,他也只会做他想做的事。我自认无法左右他的行事做派,所以白小姐不必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我宋娆做过的事绝不推脱,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嫁祸给我,哪怕是他永定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