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多学学说话办事,也是有必要的,嘴巴甜,到哪儿都吃香”
婳儿和灿灿只得变着粗声答应下。
“那杜爷我们您回屋歇着吧,我们再别处走走”
“去吧去吧”
…………
得话三人脚下生风,溜溜的出了院子。
这杜爷拎着鸟笼突的哼起了小曲儿,脚步硬朗起来,进了屋,将那鸟笼往桌上一放。
“这些小家伙,还想骗老朽,我得跟主子说一声去,谁说我杜有康老了无用,姜呀,还是老的辣。”
…………
出了管房,王二狗回头瞄了眼无人跟来,安心些许,小声道:
“幸好这杜爷有些年纪了,要搁在以前非要把你们留下盘问明白才行,现在府上进人都是经江管家之手,来来去去的,杜爷早就不再过问了。”
赵灿灿两手摊在眼前,“小姐,我这手心都出汗了,吓死我了”
婳儿抬手打了一下头上的箬笠,“我倒没吓死,快被这箬笠给热死了,二狗子你赶紧去办你的事儿吧,我们那边去了”
“好,你们记得从后门走,前门人多我不跟着我怕他们起疑。”
三人这处别过。
府上这会儿果真人少,两人疾步前行,只遇到人还低头问个好。
“大小姐,越往那处走,我这心里头怎么哆嗦的越厉害了呢?你说会不会遇上夫人呀?”
赵灿灿的手心在衣衫上来回磨蹭,觉得紧张的嗓子眼儿都有些干巴了。
“你这死丫头,你抓紧我就行,见事不好转头就跑就没错,再说,我来个投石问路不就成了”
眼看到了新苑门。
这新苑门内白日来往家丁丫鬟可由此穿梭,亥时闭门,闲人便可从院外长廊穿梭,这里头东向为老爷夫人之房行云殿,对面即是金婳儿的闺房芸窗阁。
进了新苑门,婳儿顺手从花坛中取了两块小石头。
“大小姐你拿石头干嘛呀?你这闹出动静来,本来没人,一听动静都来了”
“我不闹出点动静,怎么知道里头有没有人?总不能我们开门见着有人再撒腿跑吧?我倒是能飞,可也拽不动你呀!”
说到这儿赵灿灿懂了,义正言辞的撂下话:“那大小姐你扔吧!”
婳儿轻咳两声,拽着已经快要挪不动步的赵灿灿假装无事的向前走着,“后面有人吗”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婳儿捏住石子,手指用力一弹,嗖的石头就直直的弹到了爹娘屋的门上,“啪”一声,只余石头砸过门滚在了地上的微小之音。
“大小姐,看来你这往日胡练的功夫还是有些用处的”
“现在就别拍马屁了,我现在是有些饿了,不然我这手指的力道说不定能把那门给打穿了”
赵灿灿使劲的眨巴几下眼睛真切的说道。
“嗯,我信”
说话间婳儿再出一发,这次屋内还是毫无动静,两人在箬笠的掩护下左顾右盼了一番,快步窜进了屋内。
灿灿揣着“砰砰”的心在后快手掩住了门。
婳儿利落的掏出信来,直奔娘亲的梳妆台,从簪子盒里头取出钥匙,到书架上拨开一层书,打了一个小抽屉,拿出名章哈了两口气,速速盖在了信上,一气呵成,堪称完美。
“成了成了,外头有来往的人吗?”
“没有没有”
将钥匙放回,婳儿突想起什么,从簪子盒里扒拉了两支银簪塞进了怀里。
“走”
…………
…………
金府金来堂中,金诚和常氏正与贵客闲谈。
喜乐从外面悄声进来,凑在常氏耳边糯语。
“夫人,外头杜爷说有急事儿找您”
正好这常氏也盘算着该去后厨叮嘱午食之事,自然起身道:“老爷,已近午时,妾身先行退下,为贵客们准备酒菜”
金诚应下,常氏慢步出堂。
堂外一侧,杜有康恭敬候着。
“杜管家,听喜乐说有急事?可是那管房里又有什么事儿了?”
杜有康谦卑弯身,低语:
“回夫人,不是管房之事,是老朽方才瞧见大小姐了”
“你说大小姐?杜管家可是说的婳儿?”
“是是是,就是咱府上的金大小姐,夫人别要惊讶,待老朽与您细说……”
…………
“大小姐,大小姐”
婳儿和赵灿灿断定外头无人,大着胆子刚踏过门槛,想回身合门,就听不远处传来喊声。
俩人只觉心头一阵紧缩,余光瞄了眼。
“主子坏了,是喜乐姐姐带人来了,我就觉得今天得出点岔子”
“那你还废什么话,跑”
婳儿脑中空白,脚下一阵强力,抓起赵灿灿就奔下台阶往后门窜了。
喜乐这处本还犹犹豫豫的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她们,瞧这身高虽然极像,可这衣着实在严实,瞧不出破绽,可一嗓子过后,俩人忽然如此狼狈的跑了,那保准就是大小姐了。
今儿只要留住大小姐,夫人心头之忧就能解了,喜乐心里头别提多激动了,快语吩咐身旁人道:
“真的是大小姐,你们快再去找些人,去后门堵着,绝对不能让大小姐再跑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