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朱樉心里高兴极了。
雄英啊雄英!
等这一百西域美女送回京师,葡萄干二叔叫你吃到撑!
还有老三老西那两个王八蛋,本王身为二叔,都疼大侄子疼到这个地步而来,他们也该有所表示吧?
这不弄个一千欧洲美女进贡太孙,说不过去吧?
至于老西去的黄金州,听说是一帮黑子老斑鸠,所谓美女……
那还是拉倒吧!
可高兴归高兴,一想到接下来的征讨,他转瞬便收敛激动之心,走向了一旁挂着的西域形势舆图,皱眉沉思半晌,断然喝道:“传本王军令!”
“修整一日,整合粮草火器辎重,兵发亦力把里!”
“收复西域,当兵贵神速!”
“否则等到东察合台汗国的大汗黑的儿火者集齐兵马,甚至帖木儿汗国铁骑驰援,咱们这三万兵马,恐怕要被人家包了饺子!”
“还有,派出一千户卫队,护卫应无求!”
“倘若他跟西域贵族余孽谈不拢,身怀不测,那就把这帮余孽给本王屠了!”
“本王要的是一条听话的看门狗,不是墙头草!”
郭铭面色一肃,连忙抱拳道:“卑下领命!”
“事不宜迟,卑下这就去办!”
说罢,忙是领命而去。
而此时,应无求己是一路出了行宫,放眼望去,无数大明王师镇守西方之余,也有文书彻查城中百姓,一一登记造册,丝毫不见烧杀劫掠之景。
看到这一幕,应无求看向旁边的一个奉命护卫的锦衣卫,诧异地问:“奇怪!”
“秦王向来弑杀,纵容部将……”
“怎么如今没见着秦王纵兵劫掠之景,反而麾下王师个个军纪严明?”
闻言,对方摇了摇头,笑道:“大人,当今乃是太孙治世,令行禁止乃是圣谕!”
“秦王岂敢乱来?”
“城破当日,有几个兵痞酗酒闹事,扰了百姓安定,还是秦王殿下亲自砍了脑袋呢!”
应无求听得满脸感慨,忍不住说道:“太孙治世,润物细无声啊!”
“此举,即可得土地钱粮,又得人心,且肃清王师军纪!”
“一石三鸟也!”
“善、大善!”
“西域的锦衣卫暗子,可找到了西域贵族余孽?”
对方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回大人,此事锦衣卫己经办妥了!”
“西域贵族余孽,约定在城中一处宅院碰面!”
“不过……”
“他们要您一个人去……”
应无求冷冷一笑,道:“一帮丧家之犬,也配跟我大明谈规矩?”
“也罢!”
“应某一人过去,且看他们能玩出什么把戏!”
“半个时辰!”
“若半个时辰应某出不来,那便叫秦王殿下把整个西域杀个天翻地覆吧!”
锦衣卫连忙抱拳:“是,大人!”
说罢,便扶应无求上马,带着他来到了城中一座宅院。
应无求接过佩刀,屏退暗中护卫的锦衣卫,想也不想,便推门而入,一路入院。
来到了正堂,便见十几个身穿西域异服的男女老少,齐聚一堂,浑身散发着贵气。
这些人,正是昔日西域诸国王室的遗老遗少!
眼看应无求孤身一人迈步走入,坐在首位的一个西域老人面色发沉,喝问道:“你就是大明朝的御使?”
“中原自古以来,尊的便是君臣纲常!”
“我等乃是西域诸国王族,见了我等,为何不跪?”
众人也跟着沉声大喝:“跪!”
“跪!”
“跪!”
听着一众西域贵族余孽的声声大喝,应无求面色阴冷,立马回敬:“跪?”
“应某跪你娘个头!”
“我大明乃天朝上国,应某贵为太孙御使,敢给应某下马威?”
“要跪,也是你们向应某下跪!”
“跪下!”
说着,他豁然抽出佩刀,兵锋首指一众西域贵族余孽,豪迈大笑!
“不尊我大明国威者,立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