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映入眼帘的西个墨子,秦王朱樉整个人都懵逼了。
围点打援!
岂不是正是围困愁城,干掉援军之意?
好家伙!
本王真没看出来,应无求这厮,心思阴毒狠辣不算,居然还他娘的懂兵法?
偏偏挥刀自宫,一门心思入宫当大侄子身边的太监大总管……
屈才了、屈大才了!
倘若当了武将,磨砺几年,也不失为坐镇一方的藩将啊!
可惜了……
转念一想,他摇头感慨之余,脸上也涌起几抹认同之色,断然说道:“此计可行!”
“重骑虽强,然不足以纵横西域!”
“围点打援……”
“本王带来的轻骑以及洪武铳,那便可派上用场了呐!”
也就在这时,武定侯之子郭铭迈步走入大帐,抱拳行礼,振声说道:“殿下!”
“太孙御使己出城而去了!”
“要不要排一队王师,暗中庇护?”
朱樉摇了摇头,淡然地道:“不必!”
“咱们莫要画蛇添足,别坏了他的布局!”
“王师可曾修整妥善?”
郭铭点了点头,肃然地道:“回殿下,随时开拔!”
闻言,朱樉眼神一眯,毫不犹豫地冷声吩咐道:“去!”
“传本王军令!”
“兵贵神速!”
“即刻起,王师开拔,首凿亦里把力!”
“不必派兵留守别失八里,朝廷自会抽调兵马经略其土,更不必怕被东察合台汗国兵马重新占据此城,截断咱们的退路!”
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道:“本王征讨西域,压根就没打算留退路!”
“而且……”
“本王能凿穿此城一次,那就能凿穿两次,千百次!”
郭铭面色一凛,抱拳说道:“卑下领命!”
紧接着,忙是迈步转身离去。
至于此时的朱樉,披上镇国甲之余,则是看向了大帐中的兵部文书以及前来送信的锦衣卫,淡淡地道:“修书回朝廷!”
“本王只有一个要求!”
“无论是锦衣卫还是兵部,都要在信上写明本王率师伐国,烧杀抢夺!”
“还有在这座东察合台汗国行宫之中,不理军政,足足大肆宣淫三日,方才罢休!”
“知道了吗?”
话音落下,兵部文书、锦衣卫对视一眼,可谓是面面相觑。
不是吧?
秦王这不是上赶着让天下文武百官骂他吗?
这咋还有人天天一个劲自污呢?
尤其是锦衣卫,迟疑几下,忍不住懵逼地道:“殿下,不是卑下不答应……”
“只是太孙有旨,要好好记下您立下的功劳,让天下知道秦王一脉,乃开疆扩土有功之藩王,免得您多添骂名……”
“您偏要自污,卑下咋跟太孙殿下交代啊?”
朱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交代个屁!”
“施恩不治威,弱君也!”
“唯有恩威并施,才是治世之圣君!”
“雄英这小子念着叔侄之情,恩施的太多了,会助长天下藩王恃宠而骄的气焰!”
“他心肠软,本王便逼着他行恩威并施之举!”
“唯有如此,藩王也好,百官也罢,才能对他又敬又怕,让他早日成为如老爷子一般,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瑟瑟发抖的真命天子!”
“照本王说的办,不然莫说本王把你们砍了!”
一下子,两人嘴角疯狂的抽搐,心里无语极了。
卧槽!
太孙殿下心肠软?
你在这骗鬼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