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的两臂。
苏七则直接累瘫在墙角,喘着粗气,盯着满面红光的段墨九,暗想:这个少年,好有力!我喜欢!
臆想间,院墙内突然响起喊叫声:“抓贼了,抓贼了!”
瘫在墙角的苏七,一扫脸上的疲惫,狞笑着起身,临了,不忘朝段墨九和李卿翰作了一个揖,留下一句“多谢”,便跑得没了影。
段墨九眸光一闪,看向李卿翰:“走,去瞧瞧?”
李卿翰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吧,我们去接何公公。”
……
“哎哟,哎哟,你们这群狗东西知道老奴是谁吗?敢打我!”
乱棍之下,何公公疼得龇牙咧嘴,口上仍不忘威胁道。
“抓住小贼了吗?”远处,一道厉声质问响起。
何公公一听,这不是那教书先生的声音吗?连忙开口求救:“先生,先生,快告诉他们这是误会,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带领一众家丁抓贼的刘管家,一眼认出了自家那个“顽劣”的小姐,忙堆笑着靠过去:“抓到了,抓到了!”
何公公暗察这教书先生似乎在府中身份不凡,忙咧嘴讨好道:“先生,您给解释解释,他们的确是抓错人了!”
苏七不慌不忙地踱步到何公公面前,一番打量。
突然,她脸色一变,冷声骂道:“让本公子瞧瞧,是哪个狗东西,敢进我府门为非作歹?”
何公公笑意一凝,愣住了:“先生这话啥意思?”
却只换来苏七一个冷漠的背影和轻飘飘的一句话:“这老贼年事恐高,不易重伤,稍稍教训教训,便丢出府门吧!”
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春秀怕得止不住打哆嗦,却又不明就里,怯懦地开口询问:“小姐为何与这位先生过不去?”
苏七冷哼一声:“谁让他骂我们了!”
春秀这才想起长安街的事来,回头看了眼何公公,狐假虎威地哼了一声:“打得好!”
……
“哎哟,这群狗东西,敢打我!嘶……等我哪天抓到你们的把柄了,非弄死你们不可!”
苏府门前,何公公边哀嚎边咒骂,模样狼狈不堪。
好在大家都去长安街参加庆典了,不然他这副样子若是被外人看见,怕是老脸要丢尽了!
可真就怕什么,来什么,何公公暗自庆幸完,远处便传来了段墨九极具嘲讽的问候:“哎呀,那不是何公公吗?”
“三皇子,段世子,老奴终于找到你们了!”
何公公不敢有何怨言,忙忍着身子上的痛,躬身快步走到他俩身边。
“何公公伤得这么重,还是快回宫治治吧!”
李卿翰瞧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于心不忍。
何公公头垂得极低,十分卑恭:“谢谢三皇子关心,眼下,您还是先跟着老奴到长安街一趟去吧!”
李卿翰点点头:“走吧!”
临了,他下意识地回头望了眼苏宅的牌匾。
其身侧的段墨九见状,凑上去笑道:“那书生还挺有趣的,对吧?”
李卿翰只笑不语。
“这小子与我志同道合,哪日有空,结交结交,也好闲时打趣解闷!”
段墨九自顾自地盘算着。
李卿翰侧目,悠悠道:“我看是臭味相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