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没有,但是杀自己的女人,可是颇狠得下心的。”
既然已经有先例了,那想必贺兰殊对自己的防备只会有增无减。可是若自己不从,又能怎么样呢?
“太后娘娘想如何安排?”吕玲绮谨慎地询问,“需要玲绮接下来做些什么?”
秦太后的目光望向她,“等贺兰殊主动提起,哀家自然顺着他的心意赐婚。”
“玲绮与淮南王素昧平生。”吕玲绮笑道:“况且淮南王身份高贵,只怕未必看得上玲绮这小门小户的。”
秦太后嗤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她顿了顿,“你若连讨好贺兰殊的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哀家也不必指望你再去做什么别的了。”
贺兰殊已经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他未必没有想过吕玲绮是秦太后的人。这就麻烦了。况且吕玲绮身在建章宫,能见到贺兰殊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
吕玲绮心中越想越觉得头疼,不由得垂下头去。
秦太后道:“你先回去罢。想要什么与成璧那丫头说便是,再不济就来建章宫问便是。”
“是。”吕玲绮点了点头,随后起身离去。
此事对吕玲绮来说太过于困难,好比让她一步登天。吕玲绮苦恼地想着,秦太后久居深宫,攻于算计。但是贺兰殊又何尝不是?
贺兰殊与她不过见过两次,一次见面就为难她,今日相见更是一番试探。他对自己的警惕心已然很高,如今再要她去接近贺兰殊,无异于与虎谋皮。
两厢都不是好对付的。依附太后,则会被贺兰殊忌惮怀疑;况且自己即使真的九死一生让秦太后心满意足,那接下来她会如何对付自己这个母亲?
可是若不如此,还能如何?
与贺兰殊坦言相告?
吕玲绮如今最大的软肋便是没有资本与他们谈判说话。她如今的身份还只是一个棋子,即使有心想要翻盘,也无力付诸行动。
不能坐以待毙,要想点办法才行。
成璧已在门口等她,似乎是在与人说话。见吕玲绮出来,成璧忙上前行礼,一面侧头与那人扬了扬下巴。那与她说话的宫娥欠了欠身,便转身离去了。
吕玲绮望了望那人背影,对成璧笑道:“是你认识的人?”
“从前奴婢在建章宫的时候,与奴婢说过几句话罢了。”成璧轻轻地说着,随后又打了灯笼,一手搀扶着吕玲绮往回走。
吕玲绮打着哈欠,费力地睁着眼睛往前走。方才在里面与太后说话,不过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竟然觉得心神疲惫。
“姑娘这么困了?”成璧见她哈欠连天,忍不住笑着道。
吕玲绮笑道:“是啊。回去就要睡下了。”
成璧点了点头。吕玲绮侧头打量着她看了好一会,成璧奇怪道:“姑娘怎么盯着奴婢看?”
“我觉得,成璧倒是比以前活泼了些了。”吕玲绮笑道:“在建章宫遇见什么好事了?”
成璧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不过是蒋尚书说奴婢伺候姑娘伺候的好,因此给了些赏赐罢了。”
吕玲绮点了点头,笑着对成璧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