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过李崇却是笑不出来,别人他不知道,可他这边一顿教训肯定是跑不了的。
“好了,待会儿给你们师傅看到又得说你们了!”
余轩摆了摆手,脸色严肃起来,“明日第二轮大考就是考验真正的实力了!”
“32位通过第一轮的弟子捉对厮杀,两轮之后决出前八席位,这里运气的因素就很少了,千万别再抱有侥幸!”
“特别是小九,你能通过第一轮,已经是意外之喜,若是第二轮被淘汰了,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保证自身安危,懂吗?”
余轩看向牧笛,这一次的元门大考,本就对他没抱什么希望,或许二十年后下一轮的大考,才会对这个小弟子寄予厚望。
毕竟二十年后除了邓瑶儿之外,也就剩牧笛还有黎家兄弟俩符合参加大考的年龄限制了。
“师娘放心!”
牧笛嘴唇动了动,谁都不看好的滋味总归不是那么好受的。
“恩,其他我也不多说了,淘汰的也别在意,以后就待在星辰峰也一样,咱们养的起!”
“都去修行吧...瑶儿你跟我来!”
余轩把牧笛等人打发走,却是把邓瑶儿给带走了。
在大考的时候,余轩就发现自己女儿和同组的天一峰钟会有些过于亲昵了,当母亲的怎么也要过问一下。
而且自己这个闺女自从回来之后好像对小九有点冷淡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至于邓伯约,他那个大老粗怎么会看见这些细节!
不久之后,邓瑶儿面红耳赤的从余轩那里跑出来,也不知道跟自己的娘亲说了什么。
“诶,赌不赌,瑶儿师妹有心仪的人了!”
杜长胜见这一幕,冲着几位师兄弟挤挤眼,看来他的赌瘾又犯了。
“滚!”
“一边去!”
“懒得理你!”
...
何布衣等人都没给杜长胜好脸色,哪能拿小师妹这事来赌?
“诶诶诶,别走啊,小九你赌不赌,我跟你说...”
杜长胜有些傻眼,见众人离去后,逮住了走在最后的牧笛。
可一向听话的小九这次却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厢房,嘭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靠!”
“一个个都有病似的!”
杜长胜摸不着头脑,他哪里知道,星辰峰上上下下,老五以下基本都对邓瑶儿有别样的心思,至于年纪大的师兄们,则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唯独杜长胜不同,拿这个当赌注,谁会和他一起?
别人稍微一注意你,你就敞开心扉,你觉得这是坦率其实这是孤独。
牧笛其实内心很矛盾,到底是应该明智放弃任其发展还是盲目执着去拆穿钟会的伪装。
因为小师姐回来后明显有着疏远自己,应该是上次自己要她远离钟会所引起的反感吧。
大概女人就是这样,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并没怎么在意多想,还是会和自己最爱的小师弟说说笑笑,但事情经过两三夜的回味对比,就会越想就会越气,直至回来后对牧笛的冷淡态度。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相遇,不是恩赐就是劫。
牧笛收拾了自己的杂乱想法盘膝坐下,还未等心完全静下来,便准备去参悟那象征划云玉衡秘技的浩瀚石碑。
一是想借由参悟秘技让自己心静下来,二是他只有玄清五重的心法现已无再上升可能,现在能提高实力的方法只能去参悟此秘技。
当然还有一点,他见识了赵德祝施展的玄机峰神机百炼秘技,心神摇曳,好不容易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自己若是能学会现星辰峰无人会秘技,是不是也能惊艳所有人,尤其是那个喊着自己小师弟的红色身影。
相比于之前去接触那荒凉浩淼吸人玄力的石碑,这次自己心神还没完全静下来便强行去参悟,此时牧笛却显得格外痛苦不堪,斗大汗珠顺脸颊滑落,身体的汗沁湿了衣衫。
古朴的石碑在脑海中扭曲变形......
修炼这个事上并没有人告诉他,未静心便修炼是何等的不明智,轻者修为反噬吐血重伤,重者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但修炼本就是静心的一个过程,这个世界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但现在的牧笛状态却是不管如何修炼,心都无法静下来,现在占据内心的全是那红色身影,越放越大。
“小师姐,放心吧,我定不会让你不开心的。”
“给我静。”牧笛内心嘶吼着,但他越想,心却更加无法平静下去,那石碑却扭曲的速度更快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牧笛不甘的咆哮,心脏剧烈跳动,每一次抨击,牧笛只觉人就像死去了一般痛苦。
是的,他已经完全没有气力再反抗挣扎了,这样的痛苦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应该会持续到世界末日吧,他这样想着。
“小娃儿,这酒在我这只值一个铜板,下次若有机会便将他还你。”
不知何时,牧笛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好像这样呢喃说着话,有些熟悉,也似乎曾经听到过类似的话,随着话音刚落,原本不受控制的玄力为之一滞,那原本在扭曲的石碑竟类似于一样东西。
一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