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二楼紫檀木的窗户微微打开,许诗婉的目光落在了一位年迈的老者身上,他苍劲有力的手正拿捏着一个小小的瓷杯,似乎随便用上一丁点的力气,这瓷杯就能碾压成灰。
更可怕的是,许诗婉感觉她与瓷杯没有什么区别,也随时会被粉身碎骨。
当然,硬要说区别,可能她比瓷杯美一点,姑且能算个花瓶?
许诗婉的实力或许在三星城内,可以跟螃蟹一般横着走路,还不怕被清蒸、香辣、蒜蓉。
但在秦首座的面前,她属于晚辈,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就好像幼年时,若不自量力地挑衅父辈,结果只会被拿着皮鞭抽得满地找牙。
据说,天魔宗的七大首座,每一个人都有天禁的实力,他们是宗门重要的一股战力,也是宗门的基石之一。
首座们战时冲锋陷阵,平时收徒授业,看起来像个打工人,其实各个都是人中龙凤,放眼玄武王朝,都是叫得出名号的枭雄。
诸如这秦首座,二十年前就已经威慑王朝,他一出手动则屠村,轻则灭门,凶神恶煞,恶名远扬。
仙魔两家,谁人不知,他秦守之名?
虽然可能不是什么好名声,但好歹也算是个名人,等逝去之后,搞不好还能建庙立碑。
到时有老百姓路过,说不定还会去庙里避避雨,歇歇脚,然后吐口痰在走。
此时,许诗婉拱手抱拳,恭敬地说道:“见过秦首座,听闻首座明日才来,为何今日却已然在此?”
“是我一封书信,请秦首座来主持公道的。”
赵无涯意味深长地说道:“毕竟,我也害怕明日就见不到张师兄了不是?”
张涛涛脸色煞白,完了,被赵无涯算准了今日就走的想法。
许诗婉也没想到,赵无涯会这么快搬出秦首座这尊神来。
“赵无涯,我命你追回通行符箓,谁若是敢阻止你,本座绝不会轻饶。”秦守不怒而威的说道。
“是。”赵无涯立刻站起身来,看向张涛涛,说道:“张师兄,交出通行符箓吧!”
张涛涛脸色阴晴不定,周围满是同门,秦守还在眼前,他可背不起盗窃的名头。
这样会连他师尊的颜面也给丢尽,回了二星城中,也没办法抬起头做人了啊。
可是,赵无涯有秦守撑腰,还如此咄咄逼人,他有些束手无策。
“张师兄不是偷窃的人,你必定是误会了。”许诗婉冷冷说道:“而且凡事要讲究证据吧?”
“我的话就是证据,我从不出错。”赵无涯打开折扇,自信满满:“我赌通行符箓,就在张师兄身上!”
“报!!!”
就在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响了起来。
赵无涯眉头一皱,看向来人,说道:“如此惊慌,成何体统?我往日里,不是让你们遇事要冷静吗?什么时候你们才能像我一样?”
“是是是。”
来人深吸口气,眼中满是惊恐,说道:“大事不好了,封印司监牢区,冲出了很多凶徒,现在见人就杀。在封印司外,已经血流成河了,若是在不制止的话,要全城大乱了啊。”
啪!
赵无涯手中折扇一个不稳,直接掉在了地上,随即他惊恐地说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监牢区失守了?”
“是啊,密室都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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