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区没有横炼功法啊?所以才用炼符的办法?咱们南区要不要赏赐他们基本啊?”
“东区真可怜啊。”
江寒州怔了怔,根据描述,很明显说的就是符人啊。
不过,引雷淬符的效果是很好的,应该不逊色于南区的横炼功法,他想要为之正名一下。
这时,江寒州却看到了一条言论:
“这是引雷淬符啊!飞雷九诀第七卷教导的高深手法啊!没想到我东区竟然有如此人物了?而且还将此招,转变成横炼之法了?真是敢想敢做啊!南区的废物们,这招特别厉害,你们羡慕不来的!”
“哎哟,这是东区的哪条狗啊?是不是没见过好的横炼功法啊?”
“我是你妈,你爹死了。”
“你怎敢如此骂人!”
“骂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一把屎一把尿被喂大的,不然怎么一张嘴都这么臭呢?”
“大家都是宗门子弟,哪有你这么粗野的!”
“你们是子是弟,我是你们的娘啊。”
江寒州眼前一亮,如在一群清流之中,看到了一道泥石流,他竟然还感觉如此的亲切。
“祖安文化,传播甚远啊。”
江寒州没想到,我大东区里,竟然还深藏着祖安狂人,真想见一见她,看看能否回想起,自己在故乡战绩0-20时的熟悉感觉。
就在这时,木曰联系了江寒州:“道兄,你们东区真是人才辈出啊,用炼符之法淬体,也真敢想啊!”
“一般般,你要学的话,改天我可以教你。”江寒州回复。
“当真??”木曰惊骇无比:“莫非这横炼之人,就是道兄您?”
“低调!”江寒州说道。
“嘶!道兄竟恐怖至此,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此生若是能有道兄一半水准,也死而无憾了啊!”木曰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
江寒州还被木曰舔得挺舒服,随即问道:“宁虏你认识吧?此人如何?”
“当然认识,宁师兄少言寡语,办事却很利落,一直被师傅喜爱。”木曰好奇问道。
江寒州感觉这宁虏有点本事,竟然还能被秦守欣赏?看起来有独特的手段啊。
“宁师兄特别能帮师傅解愁,最近师傅看那江寒州特别不顺眼,宁师兄就主动请缨,说半个月内,一定要江寒州死。”木曰幸灾乐祸地说道:“那江寒州啊,恐怕大祸临头还不自知呢。”
江寒州陷入了一阵沉默,木曰的这个情报,让他心头一颤。
“江寒州与宁虏有仇?”江寒州问道。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前段时间,师傅让宁虏监视江寒州,不知道宁虏查到了什么,让师傅挺满意的。但今日师傅从东区回来后,却气冲冲的惩罚了宁虏。”
木曰说道:“好像也是因此,宁虏想戴罪立功,才要杀那江寒州吧?具体我也不清楚,对了,道兄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莫非你与宁虏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