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还是太大意了,他把申帅当成了小孩子。
对付这样的人,你只有比他还要狠,比他速度快,下手毒,在他不知所以的情况下,就让他彻底倒地,否则,等三个人都围攻过来,申帅就算是有拳王俯体,也不见得会有胜算。
此时的黄老板不在说话,他两眼喷射着怒火,举刀向申帅刺来,一道寒光掠过,申帅迅速向旁斜身避开,气从丹田生,运在手掌之上,像劈啤酒瓶一样,猛烈地击在对方的手腕上。
只听“喀嚓”一声,对方一声惨叫,短刀顿时从手中脱落,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这正是申帅想要的效果,他抬起右腿,一个飞旋,狠狠砸在对方脖子上,并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又一拳狠狠补上,只听“噗”一声,黄老板的下巴歪向了一边,血水立刻飙了出来。
黄老板当时就被给打懵了,忘记了躲避,也忘记了逃跑,申帅就势扳起他的双肩,右膝使劲猛顶他的肚子,对方重重倒下,在地上打起滚来。看来他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
另外两个人看呆了,见申帅朝他们走过去,眼神中流露出恐惧,顾不上腰间盘突出和折断的手腕,挣扎着跪在了地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这两个人如捣蒜般地磕着头求饶着。但申帅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经历过多次的险情,他心里清楚,对坏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谁是司机?”申帅冷冷地问道。
“我是,我是。”一个举起手来。
“好。”申帅吐出一个字,然后手掌一挥,狠狠劈在另一人的脖子上,那人吭也没吭一声地倒在了地上。
“好汉,别杀我,别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啊...”司机恐惧地求饶道。
“哼,你这种人还配有孩子,真该让你尝尝自己孩子被拐卖的滋味,去,把其它几只箱子给我打开。”申帅命令道。
“是是...”
司机赶紧把另外三只箱子给打开,箱子里的两个男童,还在酣睡,还有一个是“狼人”,他手脚被捆绑住,正恐惧地看着申帅。
“把他的手解开,拉他出来。”申帅吩咐道。
司机战战兢兢地将“狼人”的绳索解开,然后将他拉出了箱子。
“狼人”四肢着地,摇摇晃晃想试着站起来,但努力了几次,还是趴在了地上。他用鼻子四处嗅嗅,哀鸣了一声,然后胆怯地望着申帅和司机。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多大了?你是天生就这副模样,还是披了件狼皮?”申帅柔声问道。
“狼人”望了望四周,然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人,确定自己没危险后,才嚎啕大哭道:“我、我今年十岁了,我五岁被杂耍团给拐来的,一进杂耍团,他们就死命打我,把我打的全身都是血,然后将一头狼杀掉,把狼皮穿到了我的身上,时间一长,狼皮就长到了我的身上,他们就逼我去表演,替他们赚钱。”
申帅听的大骇,真是闻所未闻,这世上怎会有把人变成狼的事情,那虎妞岂不是和“狼人”同样的遭遇?妈的,这杂耍团所犯的罪恶简直令人发指。
“快帮我问问虎妞怎么样了?虎妞到哪里去了?”“车王”也急的在申帅耳边催道。
“你们那里是不是有只猴子?他的遭遇是不是和你一样?他现在在哪里?”申帅问道。
“对,是有只猴子,他不会说话,和我一样也是披了张猴皮,他本来和我一样要被除死的,我也不知道他到了哪里。”“狼人”如实答道。
难怪他们抬错了箱子,我是替虎妞来送死的,那么,虎妞哪去了?申帅思索着。
“他们不是要靠你们赚钱吗?为什么要除死你们?”申帅奇怪道。
“我们披的是兽皮,而我们的身体是会长大的,一长大兽皮就绷不住,表演起来会穿帮,更重要的,我们并不是傻.子,一年前,我知道了自己可能活不长,就想尽办法逃跑,但没有一次成功的,他们就打我,每天都折磨我,有时,我还真的希望被他们给打死...”“狼人”流着泪说。
“我的虎妞啊...”“车王”痛哭了起来。
“磬竹难书、磬竹难书啊...”“孩子王”气愤地叫道。
“快报警,申帅快报警,这些人一定要绳之以法,一定要枪毙才让人解恨...”“骂王”咬牙切齿地骂道。
“对了,还有两个孩子呢?申帅快去看看,那两个孩子怎么了。”“孩子王”在申帅耳边提醒道。
申帅赶紧到两个孩子的箱子前,伸出手探了探鼻息,冲着司机吼道:“你们把这两个孩子怎么了?”
“不、不关我的事,是他们给孩子吃了安眠药。”司机两腿打着颤说。
安眠药,大人还要遵医嘱服用,更何况是小孩子,这对孩子的身心健康是一种严重的摧残,一旦服用过量,会影响儿童的智力,甚至会导致死亡。
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你们选的这个地方真好啊。”申帅自言自语道。
这句话来的莫名其妙,司机听的是一头雾水。
“你们不是要活埋人吗?那就让你们尝尝活埋的滋味吧。”
申帅说着,眼神中透出杀机,右手暗自运气,卯足了劲向司机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