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主意打在了猴戏上。猴子就是猴子,永远也比不上人的智力,如果能把人变成猴子该多好啊。
白老板不知在哪里讨到了一个秘方,一个能将人变成猴子的秘方,他就伙同两个亲弟弟,拐骗五岁至七岁间的小男孩,先给他们灌一碗哑药,使孩子不能讲话,再把他们打得皮开肉绽,把刚杀的猴子的猴皮带血蒙到小男孩的身上,再给小男孩补充丰富的营养,不久猴皮就长到小男孩的身上了。
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他们给人猴穿衣戴帽画油彩,一个人猴用三年到五年就悄悄弄死,然后再换一个。
用同样的方法,他们又将拐来的儿童变成“熊”、“狗”、“狼”、“猪”等一些动物。
但光靠动物表演毕竟单调,他们就挖空心思地收罗一些畸.形人,刚开始那些都是真的畸.形人,尤其在农村,畸.形人几乎不受大家欢迎,走失了大家也不在意,包括畸.形人的家人也像丢了个包袱似的不以为意。
后来,白老板发现畸.形人能达到一种触目惊心的视觉效果,越是形象能挑战人们视觉和心理底线的就越受人们欢迎。他们就开始频繁拐骗儿童,然后通过非法手段残害成畸形的样子,利用人们的猎奇或同情心理来为他们进行商业牟利活动。
几年下来,白老板的杂耍团名声在外、财源滚滚,但那门票收入却粘满了无数孩子的生命鲜血,他们的金钱充满了血腥和罪恶。
因为杂耍团居无定所、走南闯北,白老板又利用杂耍团的流动性开辟了一条拐卖儿童的业务,无论杂耍团在何地演出,演出结束后,当地总会有一些儿童失踪。
为了牟利,白老板一伙利欲熏心,坏事干尽,他们所做的坏事不但泯灭了人性,也突破了很多人的心理防线。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残害儿童更残暴、更灭绝人性的犯罪,就像“孩子王”所说,这一伙人是罪恶滔天、馨竹难书,当然,等待他们的也是正义的审判。
杂耍团的坏人被一举抓获,被迫害的演员也得以获救,但唯独少了“虎妞”,这可把申帅给急坏了。
当然,最着急的还是“虎妞”的父亲“车王”王勇。
“虎妞,我的虎妞哪去了?他是不是被人害了...”
“车王”疯狂地在申帅耳边叫道。
但警察找到白老板询问,白老板却说装“虎妞”的箱子被人贩子给搬走了。
箱子不是被人贩子给搬错了吗?自己进的是一个空箱子啊,难道在自己进帐篷时,“虎妞”就已经逃走了吗?那他现在在哪里?
“是不是白老板没说实话,申帅你再让警察审审。”“骂王”也着急地说道。
“白老板其他的罪行都交代了,不可能还隐瞒什么,还是赶紧让警察找找吧。”“孩子王”也出着主意。
这件案子申帅的功劳最大,县公安对申帅所提出的意见还是非常重视,重新组织了警力巡查,又在各交通路口设卡布控。
但几个小时过去,警察还是一无所获,申帅顿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怎么会找不到呢?县城也不大,虎妞就算跑,也不会跑远的,再说白老板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虎妞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哪里?
申帅正在公安局发呆,杂耍团的一只狼狗跑到了他的面前,又是摇头又是摆尾,像碰见主人似的开心的不行。
申帅突然心里一动,掏出“兽笛”,吹出几个音符,那狼狗像得到命令似的跑了出去。
狼狗的嗅觉比人灵敏百万倍,早就该想到让狼狗来帮忙了。
申帅赶紧跟上,那只狼狗跑到杂耍团堆放物品的地方,用爪子扒拉着,从帐篷的下面扒拉出一只大大布泰迪熊,然后对着泰迪熊狂吠不已。
申帅和警察看的奇怪,不知道狼狗为什么对这只泰迪熊感兴趣。
最后,还是警察的眼睛锐利,一名警察大声喊道:“那只泰迪熊有问题,里面有人。”
众人大惊,忙仔细观察,果然,那只泰迪熊的眼睛不但会发光还会动,很明显是藏了人。
两名警察跑过去,将狼狗赶开,从泰迪熊里扒拉出一个猴子。
正是“虎妞”,原来他竟然藏到了泰迪熊里。
“虎妞”不会说话,阿巴阿巴地叫个不停,拼命地挣扎,想逃脱警察的手里。
“虎妞,虎妞...”申帅喊道。
虎妞一听有人喊他的名字,安静了下来,瞪着小眼珠子望着申帅。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申帅轻柔地说道。
“阿巴阿巴...”“虎妞”不知想表达什么。
后来,警察找来一个手语老师,才明白了“虎妞”的经历。
原来,虎妞早知道白老板要对他下毒手,因为杂耍团戒备森严,无法逃脱,虎妞就将杂耍团里的道具,一只大泰迪熊里面掏空,然后趁人不备时钻到里面,之后再伺机逃走。
多聪明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