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逸下了早朝就去理事阁用早饭,因为沈书俞的到来,连膳房的厨子也换了一波,膳食比以往精致可口许多。
燕承逸正在前厅喝汤暖着身子,听见内室传来动静,便挥退了侍从。待安静下来,一个身穿深蓝白襟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向燕承逸行礼道,“属下参见主人。”
燕承逸摆了摆手,示意免礼,“可有何事?”
那人双手递上一封信笺,“昨夜截获了虞州知府赵茂德给郭元基郭大人的信件,请您过目。”
不是什么要紧事,楚非也不会再此时直接来理事阁,燕承逸接过信,看过内容后,脸上隐隐透着笑意,“算算日子,今日也是东宫议事的日子吧。”
“是,郭大人此时正在东宫。”
“那李凤山定会想绕过我,呈上郭元基的折子。”燕承逸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他想见皇上,那就让他去见。我们再“帮”他们一把,写封回信给赵茂德,让他们先自乱阵脚。”
楚非道了声“是”,便准备退下了。
燕承逸却突然叫住他,“瑞王府周围多派些靠得住的人。”
楚非愣了愣,摸不透自己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瑞王府?”
“对,特别是他休沐在府的时候,定要保证小王爷安全。”
“是。属下冒昧,这小王爷与您…”
“他们人多势众,我自然也要找个靠山。”燕承逸说道,话语间好似还带了些委屈。
楚非满脸疑惑,心想,“别说您不需要靠山,就算是需要,这才回京的小王爷怎么看也不像是靠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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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靠山”的沈书俞一到凉慈殿就被堆满奏折的书案吓到了,绝望的喊道,“你这里为什么天天这么多折子!”
“臣身为理事阁阁主,自然是日理万机。”燕承逸边拿起一封折子边一本正经的说道。
沈书俞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砸了咂嘴,除去蜜饯的味道还有很明显的一股苦味,他这才突然记起来之前燕承逸许诺的医治。
他悄悄的挪到燕承逸身旁,轻声道,“燕阁主。”
燕承逸抬眼看了看他,又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奏折上。
“你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事?”
“哦?什么事?”
“当初,在瑞王府,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可以不让本王在忍受喝药的苦!”
燕承逸闷声笑了笑,自己当时随口许诺,这小王爷却过了这么久才记起来这事,还真是好骗,想着搭上他的手,看脉象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嗯,差不多是时候了。”
“请王爷坐到臣的对面。”
沈书俞立刻把椅子放正坐好。
“左手伸出来,闭上眼睛。”
沈书俞通通照做,黑暗中,他感觉到燕承逸将手放在自己手上,两人掌心相对,他的手指搭在燕承逸腕处,不一会儿,二人掌心相触的地方,涌出一阵暖意,渐渐蔓延至全身,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好似晒过太阳一般,“好舒服啊,你这是什么妖法?”
“妖法?”
“啊…不不不,是…偏方!”
“这只是臣将内力渡给王爷,为王爷驱散体内寒气。”
“内力?是习武之人才会有吗?”沈书俞身体弱,从小只学诗书礼乐,从未习武,听到燕承逸这样说,便好奇的追问。
“内力,每个人都会有,只是习武之人能够合理运用罢了。”
“那…我可以习武吗?”
“哦?你想习武?”燕承逸玩味地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少年。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学。”
“为什么想习武?”
“去滇城的路上,我遇到了很多人想杀我,虽然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出手狠辣,沈衣为了保护我有一次差点丢了性命,若是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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