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江楼是京城最出名的一家酒楼,要说历史可以追溯到大晟太祖皇帝时,朝江楼最初的老板是和太祖皇帝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太祖皇帝即位后,当初的兄弟都成为朝堂上举足轻重的臣子,但朝江楼的老板因身体原因不能在朝为臣,便开了一家酒楼,方便当初的老友重聚。父传子,子传孙一代代传下来,后代到最穷困潦倒之时也没想过将它卖掉,算下来已有一百多年的时景了,来来往往的客商都喜欢在这里落脚。
这天沈书俞以身体不适为由,没去理事阁,反而带着沈衣到了朝江楼,说要带他尝尝朝江楼做的醋鱼。朝江楼内人多眼杂,沈衣找小儿要了间僻静点的雅阁。小儿看了他一眼,在瞥见他身后的沈书俞时,态度瞬间恭敬了不少。待两人走进房间时,桌上竟已经摆好了酒菜,全是朝江楼的招牌。
沈书俞疑惑地看向沈衣,对方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便开口问店小二,“你们这上菜都是擅作主张的吗?”
店小二赶紧回到,“客官,您先别生气,这酒菜是按另一位尊客的吩咐给您上的。”
“尊客?这尊客在哪?喊过来,给本…本公子见见。”
“哟,这可使不得。”小儿朝门外四处看了看,将门关的严严实实,这才继续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尊客啊是宫里人,可惹不起啊。”
“那他为何要如此?”
“贵客吩咐了要好生招待,小的们不敢不遵啊。”
这时外面想起来一阵轻轻地扣门声,沈书俞道了声进。推门进来一个长发冠起着蓝色直襟长袍的男子,沈书俞定睛一看,“是你!”
那人恭恭敬敬道了声,“公子。”又向在旁坐着的沈衣,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才冲旁边看傻眼的店小二摆了摆手。店小二赶紧欠身离开了,心想原来这小公子才是真贵客啊。
“楚大人,请坐,这可是真巧。”
男子正是前几日在经阁处遇到的楚非,他摇了摇头,“王爷,卑职专程在此等您。”
“哦?你知道我会来朝江楼?”沈书俞问了一句,没等人回答,半是嘲讽地说道,“也是,瑞王府那么多来历不明的仆从,想不知道都难吧。”
楚非愣了愣,“王爷明察,燕阁主并未向王府内派去任何人,我们的人都是在王府之外暗中行职。”
沈书俞不知信了没信,“你说你是专程过来见我,可有何事?”
楚非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沈书俞,“是燕阁主来信。”
沈书俞接过一看,信封上空空的,只左上角写了一个“俞”字,他拆开信,看完之后面色严肃,信中燕承逸道出他此去河玉州的真实目的。沈书俞早就在想,河玉州地处偏远,历来州省巡察也没有单去某一州的前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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