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竟然是精神病院!
他激动又兴奋,眼角溢出热泪,胸膛剧烈起伏,根本抑制不住情绪。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领导们的关怀!好像做梦一般,我终于来到了精神病院!!!
接着,他就听见有人在他身边说话:“那凌霄,姑姑就先走了,明天还会过来看你。”侄子得病以来,她每天都会来看看侄子。
他刷地一下将舌头抽回嘴里:“小姑……”
“……?!!!”姑姑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肖凌霄,“你……你……”
她不敢相信,将近两年时间只会汪汪、嗷呜叫的侄子竟然开口叫了一声“小姑”。
“嗯,”肖凌霄装模作样地问道,“小姑,我这是在哪里?”
“你,你,你得病了,一直在治。”
“是什么病?”
“你……你得了总是觉得自己是条狗的病,有好几次差点吃-屎,还有几次,你抬起脚在桌子腿上边撒-尿,都撒在了裤子里边,我给你洗啊洗,好难洗哦……”
“停!”肖凌霄动了动被绑着的身体,“不要讲了……我不想听……”
“好的好的,”姑姑眼泪里面好像有泪,“我去通知你的爸爸,再去告诉医生来看。”
“嗯嗯,”肖凌霄说,“快让医生把我放开。”
医生很快过来,为肖凌霄做了全面检查,又问了些问题,最终确定他几乎恢复了,但要留院观察。
“我已经没病了,”肖凌霄揪着医生说,“求您让我出院。”
他想见周瑾初,不能被困在这。
医生却说:“再等等看,不过,不用绑了。”
“……”
医生不让出院,姑姑也让肖凌霄先不要着急,肖凌霄没办法,只好让姑姑替他先将电脑拿来。
肖凌霄找到了以前当水军时的好朋友,得知对方现在已经是水军的管理人员,手下有好几个千人群。
“你跑到哪去了?”好朋友问,“两年都没消息!”
“我生了一场病,现在已经好了。”肖凌霄一个一个字地敲着,“很抱歉提这个,你能帮我个忙吗?”用狗爪敲了近两年,竟然不太会使用人手了。
“怎么?”
“就是,”肖凌霄凭借着记忆打字,“xxxx这个节目,xxxx年x月x日那期,还有xxxxx这个节目,xxxx年x月x日那期,咱们能找到副本吗?”
“这不是周瑾初那两期节目吗?你病才刚刚好就要加入战斗?”
“……你黑他了?”
“嘿嘿……找的就是咱们团队呀,咱家可是水军之王。大单,可以说是全员出动了。”
“我不打算再回去了。”肖凌霄问,“是什么人在黑他?”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朋友回答,“接客户的人才知道,嘿嘿。”
“哦……”肖凌霄又问道,“那么,那几个视频是你们给剪的吗?还是对方直接拿过来的素材?”
“我猜应该是素材吧,应该没有原始文件。”
“哎……那你能从其他途径找到完整版吗?”
“我尝试找找吧,不一定能找着。”
“……拜托你了。”
“老大特别盼望周瑾初那边也能够来找咱们,”朋友继续八卦,“这样咱们就能从双方的手里都赚上一大笔。”
“……”肖凌霄并不关心水军的生意。水军的上层,其实是全无操守的。他们非常喜欢交战两方全都找上门去,并被蒙在鼓里。这种情况,简直就是为水军准备的饕餮盛宴——刚刚骂完这个,转头又骂那个,而且他们会刻意营造不平衡,对被制造成弱势的一方说想赢就需要花更多钱,抬高价格,提升声势,再将同样的说辞抛给新的被压下去的一方,人为操纵舆论,两边来回提价。最终,舆论战的双方往往全都名誉扫地,被中间人一步步地拖进泥潭,最终只有水军赚得盆满钵满。
等待出院的日子里,肖凌霄也在精神病院里到处乱晃悠。
他惊奇地发现,精神病院里有很多从前声名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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