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肃离职这件事,我是挺伤感的,暗叹我们两个果然没有缘分,其实得知萧怀肃回国,还在a大担任教授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这个教授肯定在a大当不长久,估计一两年就会回去,毕竟他的家人还有朋友都不在这里,他一个人留在国内有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这才将近一年,他就要走了,真真是伤感,有点想流泪,但是老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如此坚强的我,当然是忍住了。
理解归理解,伤感归伤感,黎幽的生日还是要欢欢喜喜的过的。
可是我要上班,之前上学的时候,找个理由请个假简直轻而易举,生日那天,能够陪她疯玩一整天,现在工作了,而且刚参加工作,公司还不是一般公司,如此严谨,刚来几天就请假,很有可能就要失业,现在这社会可是很残酷的,我思来想去,咱不能随便挑战公司的底线是不是,经验告诉我们,大部分勇于挑战的都光荣牺牲了,而我从来不觉得我是能够挑战成功的个别人群。
下午一下班,我就以光速奔赴黎幽所在的幼儿园,就这样还是花了三十多分钟才到。
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慢悠悠的走着。
我意思意思的问她:“这次生日你想怎么过?”她如果提出无理要求,作为严父的我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就是这么有原则。
她抱着我给她买的礼物,眼神渴望地说:“我想吃冰淇淋蛋糕。”
严父如我怎么可能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严词拒绝:“不可以。”黎幽前两天有点低烧,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冰淇淋我是不会给她吃的。
黎幽再接再厉:“那就冰淇淋。”
我冷酷无情地说:“一切和冰淇淋相关的都不可以吃。”
“哈根达斯可以吗?”
“那也是冰淇淋。”
“可它叫哈根达斯。”
“叫哈根达斯的冰淇淋也不可以吃,如果你想去医院打针的话。”
黎幽低头认真的想了想说:“我愿意为了冰淇淋,去医院打针。”我深深的看一眼她,小丫头,对自己够狠的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总觉得再拒绝的话,实在太残忍,毕竟今天还是她的生日。
于是,我买一份哈根达斯,给黎幽吃一口后,后面的都被我吃了,不管黎幽吃没吃尽兴,反正我吃得很尽兴。
黎幽一路黑着脸,我感觉我再贱一点,她估计会跳起来挠我,并跟我断绝父女关系,看来他是没吃尽兴。
到家之后,我故意一脸无辜地问她:“如你所愿吃了冰淇淋,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黎幽谴责道:“可你只让我吃了一口,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却只让我吃了一口。”言语里的幽怨犹如有形的火焰,冲天的怨气啊,说实话看她绷着婴儿肥的小脸,虽然外表很严父的我,面对这样的黎幽,内心其实是紧张的,万一真惹火了她,谁知道她会怎么报复我?给我牙膏里放芥末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干过。
我哈哈笑一声,干巴巴的安慰她说:“吃一口也是吃到了冰淇淋啊。”
黎幽闻言,忽然眼圈变得红红的,我看的心一疼,她说:“我要跟萧叔叔说。”
我说:“就算你跟萧叔叔说,他也会站在我这边,不让你吃的。”一句话概括就是:没用。
可我能直接说没用吗?那太残忍了,虽然我很严父,可我也有慈父的一面!所以才说的如此委婉。
黎幽吸吸鼻子坐在沙发上,并不相信我的话,把礼物放在桌子上,掏出书包里的手机,点开微信,开始跟萧怀肃联系。
告我的状。
现在萧怀肃在我严父形象的衬托下,完全就是黎幽的避风港,防空洞,一有一点点不如意,小委屈,在没有爷爷奶奶在场安慰的情况下,就会选择跟萧怀肃投诉我的行为。
我听到萧怀肃发过来的语音说:“今天是幽幽的生日吗?”声音温柔中带着宠溺,还有一丝惊讶。
就在黎幽跟萧怀肃聊得时候,我的手机显示有一条来自萧怀肃的信息,打开一看,他发来一句:“幽幽生日,你竟然没有想过和我说一声?”虽然不是发的语音,只是文字,我还是看到了里面散发的责备和微微的失望?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毕竟我经常想多,回顾从前,在很多事情上也表明,确实是我想多。
我看着信息,心想,我要怎么跟你说?以什么身份跟你说?
我还没回复,他紧接着又发来一条:“等我,我现在马上过去。”
虽然他语带责备,但是他同时还在用语音安慰黎幽,跟她说:“我听说你前两天生病了,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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