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不错,现在还想让对方帮自己搞定拍卖,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既然话已经说出,项悦也只能硬着头皮,即便是被对方拒绝,那也是情理之中。
可老者也是没有想到,项悦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居然甘心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一瞬间让其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好感倍增。
两人内心的活动自然无法被对方知晓,但出现这般情况,不得不说明项悦和这个老者有缘。
“小友,我叫李元芳,你若不介意可称呼老朽李老,敢问小友贵姓呀!”
额,听到这般亲切的问候,项悦受宠若惊,一脸尊敬道:“李老,小子项悦,你叫我小悦就行。”
这么大一个古玩店的老板想和自己交朋友,这种事是项悦没有想过的,此刻心中也是别样激动。
“呵呵,好,小悦,你这洗衣板老头我就亲自帮你去拍卖,等下我再给你立下一字据。”李老开怀一笑,对项悦甚是满意。
“李老,字据就不用了,我相信你。”
哈哈,李老更是大笑一声,随即严肃道:“小悦,古玩这一行,处处需谨慎,别说我和你认识,我们就是亲人,那也必须明码立据,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而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古玩家应有的做事准则。”
“好,李老,我听你的。”
年轻不浮躁,沉着,淡定,这份气质,李老对于刚结交的这个年轻人,越看越是满意。
收下李老写的字据,他就被对方请到祥瑞斋里面喝茶,项悦不好拒绝,只能应是。
这一幕看在店小二眼里,浓浓的是羡慕和嫉妒,想他来祥瑞斋一年,却没能得到李老这般赏识。
心里暗骂一声,“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好,不就是比自己帅了那么一些,哼。”
祥瑞斋里面,家具摆设俨然,十足的复古风格,看得项悦暗暗咋舌。
“来,小悦,喝口茶再说!”
接过李老递过来的香茶,项悦轻微抿了一口,却见李老一脸笑意的盯着自己,“小悦,这茶如何?”
项悦一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根本就不懂茶,只能硬着头皮道:“李老,此茶不浓不淡,不腻不涩,应该是上等茶叶。”
“哈哈,好一个不浓不淡,不腻不涩,小悦,你真是越来越合我老头子的胃口了。”
李老情绪激动,差点没晕过去,幸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
见李老叹气,项悦摇头笑道:“李老,你才不过花甲之年,怎么会老呢?”
没有再接项悦的话,李老心里明白,要是再和项悦这样聊,他非得激动出个病来,于是淡笑道:“小悦,你说还有东西要给老头我鉴定,快拿出来吧!”
“是,李老!”
在李老的注视下,项悦从袋子里面将前程似锦图掏出来,随即将经过和李老说了一变,李老哑然。
“嗯,此画从表面上看,却是很像现代工艺仿制品。”
从右下角的落款上,可以看出些端纠,那落款应该是人为打印上去的,李老经营古玩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不过随即将画面换上一个角度观看时,脸上的表情逐渐精彩起来,项悦一见,知道是李老发现什么了,心下一喜。
“噗!”
一口茶被李老吐在落款下方出,画纸被打湿,但惊奇的一幕却出现在眼前,先前落款下方处,居然又多出一道款印。
“光绪一九零五年,肖提督亲笔!”
项悦震惊连连,看见突然出现的几个字,心道这下捡到宝了,肖提督他不认识,但光绪年他却知道,距今可是有一百多年历史,单凭这个年限,这幅前程似锦图远远不值二万块钱。
“哈哈,小悦,你父亲这下捡漏了。”
见李老如此模样,想必他是知道这幅画的来源,“李老,可否跟小子说说这幅画的真正来历?”
李老点头,双眼放光道:“肖提督,原名肖遥王,生于一八七五年,晚清一品大官,川南省和川北省两省总提督,于一九四三年川南省江州去世,也就是我们现在的南湘市。”
李老讲述完,项悦异常震撼,两省总提督,掌管军政大权的存在,这地位真是大得不行,要是放到今天,除了首长,恐怕没能能动这肖遥王。
“此副画落款是光绪已久零五年,想来是肖遥王早年作品,那个时候,肖遥王估计还是一个小官,不过即使如此,这幅画的价值绝对不低于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