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是拈花惹草,不学无术!我冤不冤啊!”
张瀚辰一边提醒,一边冲着她眨眼道。
苏云这时候想起来了,耳根一红。
“难道他就是集团那个花花公子张瀚辰,这怎么大清早的往家里跑来着?”
“呐!送你的花!”
张瀚辰从身后变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自认为很帅气地像她抛了个媚眼。
“这花跟你一样美!”
张瀚辰继续拍着马屁说道,殊不知苏云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精心照料的花竟然被他给扯了下来,脸色阴沉到极点,手中已经默默捏紧了那把擦的透亮的手术刀。
说罢,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刚刚惊讶的表情,恢复了日常那冷若冰霜的神色,抱着手臂靠在门上。
“你这借花献佛献的可真是妙啊!”
苏云语气冷到了极点,刚想动手给该男子一个好看的时候,她发现楼下的小姨子正朝着这边看过来。
她忍了忍,收回了袖子中的手术刀。
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麻烦你以后离我远点,这花呢,我实在是高攀不起,还请以后,离我的房间远点,毕竟男女有别,我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可是这里就这一间房间啊!”
张瀚辰胡乱地说道。
刚刚小姨子千叮咛万嘱咐地说道:“上了楼梯往右拐,左边的那间房间是逃婚丧门星的!”
苏云不想听他解释,就“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张瀚辰虽有点气馁,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太好了,我终于见到她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冰霜美人,可别让他人先得手才是!”
张瀚辰兴致勃勃地搓着手掌,满脑子想着接下来怎么才能讨美人的欢心,转身朝着走廊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在医院的那股疲倦感。
可是这一切,却被昨晚才回来的小姨子的女儿苏素给瞧见了。
她暗暗地捏紧了手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然后也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由于没吃早餐的缘故,苏云感觉自己快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在搜刮完了自己房间的零食之后,她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准备出门,和她的好友夏佳佳共进午餐。
夏佳佳在电话里说了她已经准备了她最爱吃的,以此来缓解一下她这两天不开心的心情。
这时候,多日不见的父亲回来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价值不菲的东西。
显然,父亲也看见站在房门口的一言不发的苏云,气不打一处来。
“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家里有重要的客人!”
“客人?早上那个偷花的混小子吗?”
苏云想到早上他那贱兮兮的模样,冷不防地翻了个白眼。
自从她父亲娶了第二个女人之后,她都不喜欢跟家里人坐在一起吃饭,她一语不发地朝着门外走去,淡蓝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身姿摇曳着。
走到楼边的那个小阳台上站定,瞟了一眼只剩下枝叶的那盆玫瑰。
那是陆允哥哥之前送给她的,若不是她三番五次地阻挡父亲扔掉它,恐怕它早已经化为泥土了吧!
苏云回头望了一眼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人儿。
这诺大的家里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冷清清的房子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竟然像是多了一丝丝烟火的气息,让苏云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有家的人,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充满着铜臭味的守财奴。
不管怎么说,还是多亏了他。
可是,今日这家宴她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参加。
苏云抬头看了一眼母亲的房门,自始至终,父亲从未开口叫过一句,仿佛是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一般。
眼前的这个小阳台离地面不是很高,苏云正想要躲避他们正要往下面跳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大力拽着自己的胳膊,那手上的力气,箍的自己的手臂微微地泛疼。
一回头,张瀚辰那张脸就映入了自己的眼眶。
“你这放着好好的路不走,是准备逃跑吗?”
“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我事,看你刚刚那般失神的模样,想必是因为跟这盆花有关?”
张瀚辰一字一句淡淡地说道。
苏云听他这么一说,很是懊恼。
自从在一个下雨天,苏云不顾夜黑风高大雨滂沱,愣是不顾家里人的劝阻,终将这盆花从被父亲扔到垃圾堆里捡了来,细心地护养着。
从那以后,家里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虽然不破坏它,让它有一袭尚存之地,也不会有闲工夫来浇个水,施个肥啥的。
可是,她的心思怎么就被这么一个才刚刚见面的人就看穿了呢?
她的心思这么透明的吗?难不成真全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