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苏云冷冷的声音传来,微笑地看着他。
周围的气氛瞬间就低到了零点。
“额......”
张瀚辰知道苏云并非一般的轻浮女子,这玩笑不能随便乱开,当即就很识相地闭嘴。
苏云也因为这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讪讪地收起了画,翻看起了医书。
当天,张瀚辰以头痛为由,让苏老爷子取消了餐厅的晚宴,就赖在苏云的房间里不肯离开。
房间香香的味道让他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窗边的风铃叮叮当当作响,微风习习。
而苏云,因为白天父亲的话,按照往常一样,去了医院,继续值夜班。
时间长了,苏云仿佛是接纳了他一般,并没有初次见面那般咄咄逼人。
但是大部分时间依然是板着那张脸,冷冰冰的,只有很少的时间,才会冲着张瀚辰绽放一个淡淡的笑容。
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远不近,若即若离。
张瀚辰越想越觉得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总是一瞅准机会就在苏云的面前瞎晃悠。
要么就是殷勤十足的给苏云端茶送水,要么就是挥着一大把钳子在阳台或者是在花园里瞎转悠。
在一个炎热的下午,张瀚辰恰巧看见了苏云从房间里出来。
手脚麻利地就直奔厨房而去,转眼的功夫,一杯冰爽的牛奶就这样照例端到了苏云的面前。
然后手持放在沙发边上的笔记本电脑,当场就开起了会议。
一连串的商业词汇从张瀚辰嘴里脱口而出。
自古美女爱英雄,搞事业的男人最帅。
张瀚辰那架势颇有一番魄力,苏云端着刚刚张瀚辰给她递的牛奶走了过来。
苏云看着电脑上那看不懂的各种财务报表,当即就感慨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专业的嘛,不像某些空壳公司,常常卷款而逃,简直就是没有人性,可惜,我并不懂经商之道,不然,苏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张瀚辰不语,只是抬眼看向她,清楚地看到她的脸上划过一丝悲凉,而下一秒,又换上那浅浅的笑容。
当晚,张瀚辰离开了苏家。
不告而别。
这些日子,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苏云对自己的态度正在慢慢改变,但是自己的装腔作势着实让他心里难受的紧,他也不知道这种死皮赖脸的作风还能坚持多久。
同时,他也猜到苏云有时候会闷闷不乐的原因,应该是在惦念着她那还在狱中的弟弟。
心病还需心药医。
姜潮看着张瀚辰没日没夜地去拜访这家,又去拜访那家,只为了疏通关系将苏辄给救赎出来,可是之前自己的浪子行为却成了如今最大的阻碍,人们根本不信任他,他每次都吃了闭门羹,不禁打趣他道。
“哟,你这是遇到真爱了?准备飞蛾扑火,轰轰烈烈?”
张瀚辰将旁边的红酒一饮而尽,抓耳挠腮。
“我到底该怎么办?老天爷能否开开眼,丘比特之神,射我一箭吧!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有句话说的好啊,浪子回头金不换!”
“噗!”
姜潮喝下的一口水当即就吐了出来,笑的前俯后仰。
“这还是你吗?你这是要放弃雨露均沾,独宠一朵了?”
张瀚辰猛地回头看向他,嘟着嘴眼疾手快地抓住姜潮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
“咱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是不是得关键时刻帮兄弟一把?”
张瀚辰咽了咽口水继续央求着姜潮说道。
“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可是真的没辙了,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在苏云面前建立的信任感就要烟消云散了,若我这次成功地帮助了她,抱的美人归就指日可待了!”
“行行行!我帮你!”
姜潮被张瀚辰粘得实在是没了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说道:“帮你也可以,只不过有个条件。”
张瀚辰哆嗦了下,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战战兢兢地问道。
“是不是那个活阎王?随时跟着你老爸身后的那个保镖?也就是你的那个小叔子?姜刃!”
“正是!”
张瀚辰想起上次在训练场上,自己被打得差点就叫娘,阴影甚重,每每见到他,都直接绕道而走,惹不起还躲不起。
“怎么?怕了?谁刚刚还想为爱献身来着?这痴情人可不好当啊,要我说,你还是做回你那个花花公子多好,一天吃香的喝辣的,哪犯得着扭这股牛脾气,就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
姜潮耸耸故意打击他道。
作为多年的好友,他还不了解他吗?给他杆子他不爬,反而是你越是阻挡他他越来劲,这富二代公子哥脾气都是这么傲娇的吗?
打蛇还打七寸呢!挚爱之人在前,还怕他不学?好歹是连哄带骗将他骗去学武了,不然张老爷子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唉!”
姜潮无奈地叹了口气。
俗话说的好,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就在张瀚辰几夜不归家的前几天,苏老爷子无意中翻看了下手机,赫然发现他那死敌江董事长给他发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张瀚辰被江夏那个小子在办公室里追着打的到处逃跑,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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