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被拉下水,而朱祁镇的五十万人马自从离开了京师,实际上就已经成为了一支孤军。
不出所料,土木堡战败,朱祁镇也很不幸的成为了瓦剌人的俘虏,勋贵集团遭到严重打击,宦官集团基本覆没,文官们的机会终于来了。
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为了让宦官集团背上黑锅,这帮孙子们在朝堂上上演了一场斗殴的大戏,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对自己昔日的爷爷大骂不已,对自己的同类拳打脚踢,终于骂臭了王振,打死了马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大家,老子和他们,不是一伙滴!
从那以后文官就掌控了整个朝堂,而于谦,却被他们当成了代表人物推到了前台,从那以后,京师的驻军被文官接手,甚至连锦衣卫,都要服从他们的命令,勋贵集团和太监集团,在朝堂上也慢慢的失去了踪影。
可以肯定的是,勋贵集团和宦官集团的节操,要远远高于文官,因为在被打压的八年里,没有一个宦官为了巴结文官长胡子,更没有一个宦官和勋贵,为了升官认这帮子孙子当干爹,在残酷的斗争中,在极度不利于己的情况下,他们选择了闭口不言,却没有选择屈服,擦干了眼泪,养好了伤口,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发动了他们的反击。
毫无疑问,勋贵和宦官选择的切入点确实有点问题,他们在朱祁钰无后的情况下,联合了文官集团中又一个极不要脸的徐有贞,一起弄了个夺门之变,并成功的把军权夺到了手里。
而徐有贞,也是一如既往的如同大多数文官一样,********,就想独霸朝纲,对着石亨曹吉祥,展开了攻击。
朱祁镇虽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可前面发生的一切,他却是洞若观火,明白的很,甚至有些细节,他比步承启还要清楚,本以为三个势力互相争斗有利于皇权,可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大家已经到了敢拿皇帝当筹码一起坑的境地,若是再不制止的话,恐怕大明的朝堂,将永无宁日。
这些事情,朱祁钰不懂,因为没学过,可朱祁镇却是明白的很,他把眼睛一闭,思虑了良久,方才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伸手让华三平了身,慢慢的走到步承启于谦身边,
“两位爱卿,三权分立如何搞法,你们心中可有章程啊?”
于谦没想到朱祁镇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事,一下子楞在了当场,步承启对这些东西倒是听说了不少,自然不会无话可说,他小心翼翼的瞅了瞅朱祁镇,见他面色如常,一副真心请教的模样,不象是在给自己挖坑,这才轻咳了几声,小声说道,
“陛下,可分为军机处,内阁,监察院!让军政、民政、司法三权分开,以勋贵掌调兵之权,武将领统兵之任!如此将不识兵兵不识将,即使有人想要谋逆,也没有了谋逆的机会,民政交给文官即可,至于司法,我看宦官们干最合适!”
“陛下不可,宦官身体残缺,心态极为扭曲,若掌司法之权,那是要天下大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