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表哥你先扶我起来再说吧。”
“可之前太后外祖母给我说过,我也是主子,不能做下人做的事情。你等着,我去外面给你叫两个壮实的侍卫来。”秦瑞熙心中嘲笑季君洋装虚弱都装得不像,看来是之前那一脚真的踹太轻了。
“表哥等一等!”季君洋身上的伤养得七七八八,最严重的那处也算是找着医治的方法了,情急之下直接从床上跑了下来,在门口堪堪把秦瑞熙给拦着。
秦瑞熙眼神一低,瞧见这人不但赤足踩在地上,那轻薄的长衫下竟然还露出一截毛茸茸的小腿,有些犯恶心,连忙抬头打量下四周的环境。这一打量,便让他发现了些不寻常。先是空气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甜腻香味,不过被脂粉味给盖得七七八八,不注意闻根本就不会发现那甜腻的香味有问题。
再来是床边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一壶茶,按理说这样的东西出现在卧房很正常,可那壶上的花纹稍微俗艳了些、质地也差了些,跟这屋子整体的风格完全不搭。
最后是那床上,季君洋的床宽大得不可思议,起码能够躺上个五六个大男人,床顶有两根结实的横梁,看着很不正常。不过,看着看着秦瑞熙倒是有些欣赏这间独具一格的床铺来,决定回去后就游说荆无双把颐园主卧那间正常尺寸的床铺给换了,嗯,还得做成舒适的水床,免得每次之后荆无双都说腰酸背痛。
才不过走神了一会儿,季君洋便已经拖着他来到了桌子边上坐下,“表哥,我受伤这几****怎的都不来看我?”季君洋提茶壶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三天前那敢于说实话的太医已经在回乡的路上被季君修派人给杀了,但季君洋身上的伤已经成了压在母子三个心上重重的石头,无奈隐了身份接连找了好几个大夫也说了同样的结果,而且一天后那肿胀渐渐消退后季君洋发现自己根本石更不起来了。不管是多美艳的尤物放他床上,就算心里百般念想,那处也是纹丝不动,这才真正将游走花丛的季君洋给急坏了。
偏偏昨日程志恒还带了礼物上门探视病情,本来季君洋心情不好还想找个借口收拾这人一顿的,不曾想程志恒说话总是往秦瑞熙身上引。一来二去的让季君洋发现个神奇的事情,只要多想想秦瑞熙那俊俏的脸蛋、天真娇憨的表情和曾经一触而过的细滑肌肤,他的身体竟然有了轻微的反应。
当即匆匆将程志恒给打发了,并让人去请秦瑞熙上门来。秦瑞熙不在府上自然没请着人,倒是将季君修给惊动了,上门一问,虽然怒季君洋不争,但好歹总算是看到了一丝治愈的曙光。
季君修可不像季君洋那么冲动,要是以前秦瑞熙不过是个谁也看不上的傻子也无所谓,可现在他一有官职在身,二又得了皇帝青眼,若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做了季君洋男宠想必皇帝不会善罢甘休的吧!思来想去,季君修为亲弟弟想了个自以为妥当的方法。安排之后,这才又重新请了秦瑞熙上门,中途还有些些许变故,要不然秦瑞熙也不至于在后院走了那么一会儿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