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对了,我还有个秘密告诉你们,说了就给我留条小命。“
”你唧唧歪歪些什么?有什么就说!”我把一只脚踏在那椅子上,人凑近的吓唬他。
“我们这条河里,每年都要死人。我觉得都是妖精干的。它肯定每年都要吃人。这下能活命了吧?”他那低头哈腰的口气,就是连绑在了椅子上,也没有办法用外力撑起他的腰杆。
哈哈,我怎么能觉得这样的人会撑得起腰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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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把那胖子挂到了镇门口的墙上。用的腾绳那是刀切不断,火烧不着。除非把这镇上的墙给拆了,要不然我看他能跑去哪去。
对了再给他来个禁语咒,省得他整日用他的金银蛊惑众人。
上面再给他贴一大纸,上书:不投儿女入河,自然可得平安。
再列上假和尚的几大罪状:今有人假冒高僧,骗取众人信任。其人身业不善,逼杀良女、搜刮民脂;其人口业不善,歪用佛家之论、诱人投其子女。其心黑身不正,天地可见!
回想起昨天到了镇里,有小孩的家长把孩子的眼睛捂上,大家看着我们把胖子带回来的眼神,没有欢呼,甚至没有一点喜悦。
我坐在马上问师兄:“师兄,为什么抓了坏人,却没有人支持呢?那天董嫂嫂的堂哥不是很支持我们吗?”
师兄给我讲了个故事。
那年大雪,师兄的父亲是家里的独子,姑姑们都已经外嫁。师兄的父亲去世后,父亲多年不联系的三室外的堂兄出现了。
在棺材前,哭的撕心裂肺。那时候师兄还小,只是懵懂的跟着母亲在棺材旁边回礼磕头。没过几天,父亲下葬,堂叔堂而皇之的住在了家中,扬称要照顾孤儿寡母。
而没有一年他和母亲被赶出了家中,因为有人说母亲私通外人,还要将母亲浸猪笼。
师兄跪在村口,愿意卖身为奴,希望有人救救母亲。
村里无人过问,最后是恰好云游四方的师傅见到,就答应了救人。
只是把母亲从水笼里拉出来时,母亲已经去世了。
师兄说:“其实人们关心的都仅仅是自己的事情。比如金钱,比如死亡等等。他们没有义务去关心别人的生死。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和尚的死活和他们无关。要是这个和尚死了,发了大水,说不定这些人还会来找我们两人寻仇呢。”
我觉得不可思议,山下的人都是如此的吗?
我四岁入的师门,师兄是九岁入的师门。在山中,我和师兄互相作伴,相互扶持着成长。
在今天前,我虽然知道师兄父母双亡,但却不知道其中还有这般渊源。师兄很少和我说小时候的事,而我呢,总是记不住山外的世界。
师兄又说:“你还记得你说要帮蒲青台夫妇二人,我后来没有拒绝吗?”
“记得。”
“因为我想让你保留着善良和炙热去面对山下的世界。”师兄侧头看着坐在马上的我。
师兄,你这样说干嘛啊!说得我都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