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比赛现场,清风堂以赵辉为首一字成行,个个背负双手排在站台东面。
形意八卦门以赵乾为首,个个抱拳于胸队列西面。
胡展志紧靠赵辉而立,易艳红则靠近赵乾。
刘伶青居中,旁边站着刘际,苗长贵及两名公证人员。
只听刘伶青说道:“经过东安市综合医院刘际院长及东安市针灸协会苗长贵会长评定,公证处两名公证人刘珉、张伟誓词作证此次挑战赛公平,公正,公开,全程有效。在此,我宣布此次挑战赛的结果是势均力敌,平凡秋色,双方皆达到了治好一级瘫软病人的效果……”
“主持人!不要念了。”赵辉开口说道:“这是挑战赛,不是两小儿辩日。是有承担断臂后果的比赛,怎么能囫囵吞枣?战场必有生死,赛场必有胜负。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们的挑战赛不是文攻,而是武卫,如此浑沦胡涂,我第一个不接受!所以请你不必再往下念。”赵辉嘴角上扬,面含微笑,但语气威不可言。
“第二个不接受!”站在赵辉身后的朱笠大声说道。
“第三!”
“第四!”
“第五!”
“第六!”
“第七!”
“第八!”
“第九!”
清风堂一个接一个地朗声说道。
“好!九九归一!总归一句话,看我嘴型:不接受!想搞这种暗箱操作,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偷梁换柱,我只能抱歉,我清风堂没这道门,也没这条路。”
“那你们想怎样?想再比一场?还是想动手比武?”形意八卦门众口群讦。
“动手就动手!谁怕谁!”清风堂众人怒怼。
只有赵辉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负手而笑,转身看着两群人互怼,不跟着回怼,也不出声制止。
但形意八卦门的人皆感到威压临身,谁也不敢轻试出手,他们同时出现一个意象:吵架你再吵得天花乱坠,或者垃圾成堆,赵辉都只会袖手旁观,但千万不能胡乱动手,否则不论你离赵辉远近,那他必然骤到眼前让你横飞下台。
“赵观主!你看今天这事,病患都好了,这理化检测项目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最少要等个三五天。现在大家都好了,都神奇地站在了台上,观众朋友也见到了。你不接受这个结果,那有点说不过去吧!”苗长贵说道。
“是啊!赵观主!专家及公证人都这么说,你看……”刘伶青说道。
“等三五年也是这样!我要的是小葱拌豆腐,不是煮馄饨!这事的结果一目了然,现在是他们单方面装作看不见,想一推三六九,他们以为是打麻将玩呢?
我赌上身家性命,不是想来这台上唱将相和的,我要的是刀刀见血的惨不忍睹,以警示来者。
今天我清风堂订立新规:凡战皆应,自求祸福;挑针留臂,挑药留命。希望各位同仁光临指教,本堂言出必践,决不食言而肥,也概不赊账。
俗话说,人亲账不亲,请主持人把易艳红的家属请上台来,我当堂打面把这账算给你看。”
刘伶青无奈,把两个陪易艳红来的人叫了上来,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多岁,头发花白,面貌憨厚老实,女的二十出头的样子,面庞微胖,她搀扶着男的,一看面相便知是父女无疑。
两人走到易艳红身旁站定,怯懦地望着刘伶青。刘伶青请他们表明一下身份。
“我叫张大贵,是易艳红的丈夫!”男的说道。
“我叫张蕊,是易艳红和张大贵的女儿。”女的说道。
“请问一下张先生,你妻子是天生的哑巴吗?”赵辉笑着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她是一名人民教师,哑巴怎么能当老师?”张大贵急着应道。
“你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张蕊高声怼道,但却不敢正眼看赵辉,她放开搀扶父亲的手,走过去扶住母亲,嚅嚅说道:“我妈虽然说不是歌唱家,但她说话可大声了,声音也好听。”她突然黯然神伤起来,她此刻是多么的希望刚才在台上唱歌的是自己的母亲。
“那她此刻能开口说话吗?或者说给我们大家唱一首歌?”赵辉被张蕊怼也不着恼,只是望着他们一家三口问道。
“啊!啊!”易艳红用右指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又摇头又摇手,显得很是着急。
“你,你!你是一个混蛋!大混蛋!”张蕊见易艳红焦急模样,很是气恼,恨不得把赵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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