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教训得是,这叫集体荣誉,不是个人英雄主义。”
“这话我爱听,你们多学学沈诜,不要总是板着个脸,天又塌不下来。不是这事,就没我什么事了。散了吧!”
“师叔祖!这各地清风堂打来电话询问,这义诊三日,是各地一致,还是光我们东安市清风堂?”朱笠问道。
“唉!这事?让他们随机应变,方便行事。这义诊就是随心功德,量力而行最重要,可不要掏空了家底来装门面。
现在我可后悔了,看我这嘴闲的,什么都乱说。这自己开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唉!可能蚊子都打不死几只,几年的积蓄都打完了。
唉!这年头,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赵辉边说边往外走,他打开大门朝外走去,没走几步又被唬得回来,赶紧关上门。
赵辉很不好意思地望着跟到院落的清风堂众人笑了笑。
“纪嫣红,不得了了!你昨晚一夜没回家,你姐带了十多个巡警找来了。在外面,气势汹汹。我一出去,就恶狠狠的看着我,把我唬了一跳。你快去给她说一下,我可没把你怎么样。”
清风堂众人听了赵辉这歧义颇多的话,都看向纪嫣红。
纪嫣红颇感尴尬,一脸娇羞,身态忸怩,象极了初见公婆的小媳妇。
“什么您没把我怎么样?师叔祖!您老说话可不能这么不清不楚。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说话不清不楚。
你们看,我这脑子时灵时不灵的,你们还什么事都来请示。
不过,看到你姐他们,真的唬了我一跳,他们个个面带煞气,真的象要把我就地正法了才解气。
这我可没乱说,你最好出去跟他们解释清楚,我是真的没把你,不对,是你们怎么样。
看我,越说越乱,都不知要说什么了。
沈诜,就你小子坏,你笑什么?想看我老人家笑话不是?”
赵辉此时真有点无头苍蝇的感觉,连他自己在说什么,想说什么也有点乱麻。
“师叔祖!谁敢笑话你老人家?我第一个冲出去弄死他。只是这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一个纪师妹的姐姐就把你吓成这样,那要是见了她的父母来了,您老还不望风而逃?”
“也是啊!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吓成这样。唉!不对,沈诜!你这话有点不对味……”
“师叔祖!您老难道看不出纪……”
“沈诜!就你话多!”杨鹤年赶紧打住了沈诜的话头。
“纪嫣红怎么啦?哦!她也怕她姐?也是啊!这当巡警的女人,都有点象母老虎,这长兄为父,长姐为母,怕一点也没什么。纪嫣红你也别不好意思,怕你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要说你,我都怕,我也不觉得多丢人。那这事你就不用去了,让沈诜去,这小子八面玲珑,是个人精,估计三言两语就能把死的说活了。”
“师叔祖!这事我可帮不了您!您老人家慢慢悟去。我再会说话,对有些智商奇高,情商偏低的人也不起起什么作用。”
清风堂的其他人都赶紧给沈诜使眼色,怕他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
沈诜朝他们眨了眨眼,示意他自有分寸。
“哈哈哈!沈诜!你多虑了!她姐我接触过,不见得是什么智商奇高的人。情商偏低?这倒没有多少感觉。并不是多难说话的人,你不必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