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朱笠!这事的关键就在你身上了,如你已释然,这纪嫣红也就没理由记恨于我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化解。”赵辉很自然地说道。
昨天挑战赛后,赵辉曾向清风堂众人说过,以后他们相互之间直呼姓名,不讲什么字或号的,这样省事省心,与时俱进。大家当时也同意了。
赵辉自觉地践履着自己的主张,可清风堂众人却没人履行诺言,还是开口师叔祖,闭口师叔祖,喊得赵辉心烦意乱。
“唉!你们这么早就恭候在外,我也不是不知你们想什么。
无非是想让我给你们镇一镇场子。
这清风堂一战,打破了这多年的平衡,把你们的自信心也打没了。
你们这么做,就是骑驴觅驴,自家宝藏不顾,扛着锄头钻头觅缝想要寻宝。
我哪有什么宝让你们寻?你们就算是拿锄头把我打死,我这全身上下的家当也不过百元,哪有什么宝贝?
杨鹤年,你为形意八卦门开的‘八人棺材抬上山’的药方,不就很对症吗?
什么事,求人不如求己!
我清风堂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靠的可不是我赵辉这点三脚猫的手段。
众人拾柴火焰高,群策群力,万众一心,才能把这事业做大做强。
你们本是这清风堂的台柱子,可不要听了冷鞭炮声响便摇摇欲坠,想倒下来吓人。
在这人世间,你们扪心自问,你们谁不是可以独挡一面,甚至是可以开宗立派的存在?一个形意八卦门就把你们搅得丢魂失魄,想找堵墙息脚休养了?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墙,没有地方让你们靠。
吃自己的饭,滴自己的汗,我不仅没墙给你们靠,我还打算靠你们把这清风堂开枝散叶,绵延百代,真正做到那一得死活尚说的‘清风过化,荠麦青青’!
朱笠,你主编的那东安市医学院的针灸学教材,我可是视为高山仰止的存在,逢人便荐,我清松观往后百年,培育后学难越藩篱,针王之名,后世追慕企望者不知凡几,怎可频频学效妇人,裹足不前?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你们平生所学,胸中所有,谁不是奇货可居?怎么现在个个都手托金钵学乞丐要饭了?
我不妨告诉你们,我此次出山,就是当根搅屎棍,不是来给你们当墙靠的。
清风堂,传武堂要进行股份制改制,背水一战,生死存亡,我这里头痛得满脑壳的包,你们倒好,尽想些有的没的,想把我老人家当免费劳动力使用。
我今早约了胡律师,就是想咨询这改制的法律事务。
不谋百世,当下自乱,你们倒好,尽给我添堵。
你们自己说,是想我给你们撑面子,到你们诊堂把我这老脸摆给外人看,还是想让我静心给你们一个明明白白的将来?
反正你们人多,我也拗不过你们,你们自己选择。”
赵辉说完,双手一摊,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清风堂众人听了赵辉这一个巴掌一个蜜枣的说话,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嘿!你们看,我就说了,师叔祖他老人家是大忙人。
他老人家站得高,看得远,放眼所观,都是万里之外的风吹草动,哪有时间管我们这瓶瓶罐罐的破事?
他老人家是战略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不象我们,只知道一城一池的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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