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我也是纯阴体质。”纪嫣红给李泌和纪嫣如添了水,小心地嚅嚅而言。
“我知道!你出生于1999年4月16日4时,年月日时皆符。”赵辉笑道。
“啊!小妹!怎么你也是纯阴体质?我从来都没听你提过。这纯阴体质是不是很玄乎啊?赵观主!”纪嫣如惊问。
“有什么玄乎的,你没看见纪姐姐气色多好。哼!你做为一个姐姐还不知道这玄乎不玄乎?”朱静有点为纪嫣红愤愤不平,她觉得这纪嫣如当个姐姐当得莫可名状,怎么连自己的亲妹妹的基本状况也不了解。
其实,这倒有点冤枉纪嫣如,因为她虽然记得纪嫣红的生日,但什么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事,她却是此刻才知道的。
何况,这生辰八字什么的,在她的意识里纯粹是封建迷信,别人相信,她都还打心眼里瞧不起别人,以为是朽木不可雕的存在。现实生活中,虽也听到些八字不合的婚姻,但走法律离婚时大家都不认可这八字不合的离婚理由。这八字不合,比男人升官发财后,没有达成死老婆的愿望还牵强。
“这也没什么,相较于常人,这纯阴体质的人,往往能看到一些你们所认为的不干净的东西,这倒是真的。”赵辉笑道。
此话一出,李泌、纪嫣如、朱静皆同时看向纪嫣红,想通过她来证实赵辉所说。
“看我干嘛?就算我以前看得见什么,此时也看不见了!我三岁进的清松观,三岁之前的事我怎么记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也不要怀疑我师叔祖的话。我为什么进的清松观,说是体质之病,但是什么体质之病。估计就是小时候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小孩子又童言无忌,见到什么讲什么,恐怕是这样吓了别人。这事,我爸妈可能知道,此时被师叔祖说破,我也大概明白了。姐,我估计是吓着你了,爸妈才会把我送到清松观的,是不是,你应该有点印象才对嘛!”纪嫣红拉着纪嫣如的衣袖,撒娇说道。
“云从龙,风从虎,万物以类相聚,纯阴之体能见异物,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一般人视为怪异,惊惊扰扰,使得奇异之人心动神摇,以为自己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事,反而自居怪异罢了。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如果能与所见怪异之景和谐相处,不惊不惧,不宠不喜,那所谓怪异也就不成其为怪异了。
只是世人常常以自己的知识及经验构建自己思维的圈,用这个圈套来套去,符合的便是正常,不符的便是怪异。
这才是可叹之处。
老子说过‘一人迷,不足以倾一乡;一乡迷,不足以倾一国;一国尽迷,谁是倾之者?’
这怪与不怪,只是数量的多少。
众口烁金,积毁销骨,古往今来,多少奇才怪杰被淹灭于碌碌众口而不知。诚为可叹。
子不语怪力乱神。只是不语,不是不存在。用的是择善固执的功夫。”
赵辉缓缓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