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陪笑说道。
“我们都是劳动人民!全世界的劳动人民都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敌,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你说是不是,纪大姐?”朱静赶紧拉人支持自己。
纪嫣如也没见过这种操作,只能随声附和。她也搞不清楚这朱静是来自何方的神圣,只是觉得李秘书好象对她有点含而不露的毕恭毕敬的意味,她既不想结识,也不想得罪。
没过多会,纪嫣红折了回来,对赵辉说到姚蓓蓓已醒,只是神态痴痴呆呆,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让赵辉最好同她前去现场看看,好做进一步的治疗。
赵辉,纪嫣如和朱静一同随纪嫣红走向姚蓓蓓所在客房去看情况。
赵辉扫视了一下客房的布置,见房间里摆上了供桌,供桌上摆放好了笔墨、黄纸、朱砂、雄黄、糯米、清水等物品,床头柜上针具,酒精,棉签及酒精灯等一切医生工具已备好,赞许地朝纪嫣红点了点头。
赵辉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清风堂走的还是江湖派的路数,诸行无忌!”
朱静跑到仰靠在床上的姚蓓蓓身边,轻声地唤了几遍姚蓓蓓的名字。
姚蓓蓓循声抬眼痴迷地望着朱静,好象根本不认识她一样,只有被惊扰的恐惶及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朱静回头望向赵辉,意求解释。
赵辉笑道:“刚才我用移魂法封了他神窍,使她不致于毁人损物,也好方便你纪姐施针!”
“哦!我就有点奇怪,本来按时辰来断,此时正是日至中午,阳气正盛,她应该是躁狂异动才对,我本来都准备了软绳,看来是用不上了。”纪嫣红笑道。
“有备无患!倒亦无妨。这不,我还给你准备了左右护法!”赵辉笑着望了望纪嫣如和朱静。
“怎么?师叔祖!你不在现场为我镇场子!我……”
纪嫣如惊愕地望着赵辉,这一天好不容易挣扎喊出的赵大哥的近距离亲呢称呼,一下子又被吓跑回了爪哇国去了。
“我布法,你施针!这鬼门十三针,你应该已精熟于胸,我给你镇什么场子?再说,我一大男人在场,有些场景也不太方便!男女授受不亲,经也,嫂溺援之以手,权也。即有从经的条件,就不必行权了。”赵辉呵呵笑道。
“哟嘿呵!赵观主倒很正人君子嘛!什么从经行权?
我虽然不是很懂,但大不了就是脱了衣服让你饱饱眼福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多人,你难道还会强上了她不成?你们男人,一天从早到晚,最想看的风光不就是这个吗?那点花花肠子,谁不懂?
再说,你们医生什么没见过,至于这么避讳吗?我看你就有点假正经的味道,心里明明想得要死,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朱静听到赵辉说的“我布法,你施针”的话,就好象听到了你耕田来我织布的亲昵暗示,一下子心里不爽起来。凭什么自己死乞白咧地想方设法往你身上靠,你都不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于是醋意冲脑,不管不顾地深揭男人心里的那点老底。
朱静这一招弄得赵辉尴尬无比,如果淡然置之,那显然便是娇揉造作,如果自己啖指咬舌,那便坐实了做贼心虚。他只能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