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辉顺手抽了张餐桌上的纸中递给她,笑道:“得!我讲了这么多,算是白讲了!再说,我这么收后宫,你都能就这么忍了?那你是打算做老几?”
“我……”
“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被道侣一词带偏了。这也怨不得你。”
“那……”
“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再跟你说!”
纪嫣红赶紧依言敛息调气,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挤出笑容说道:“赵大哥!我好了。”
“这么快?”
“我知道你肯定有重要的事跟我说!”
“你就不怕我又跟你说收后宫的事?”
“赵大哥!你这么优秀,为人又好!昨天那朱小妹才见到你,就被迷得五晕六倒的。你要收个后宫,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纪嫣红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嗯!被你一提醒,我倒该好好的策划策划,这事,本小而利大……”
“喂喂喂!什么本小而利大?这……”纪嫣红急了,不由提高了声调。
“这不是你说的嘛?既然有那么多人喜欢我,我就不用花费时间金钱去追别人,就可坐享齐人之福。不对,应该是过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帝王生活,这不是本小嘛?帝王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是标配,不能再少了。这人一多,干活的人就有了,什么事都不必要我操心了,我只需要混吃等死就行,这不是利大吗?难怪这么多人想做皇帝,这本小利大的事谁不想?”
“你就这么想混吃等死?”
“谁不想?谁不想就是傻子!全天下男人都在想!”
“这是吃软饭,当小白脸!”
“谁不想吃软饭,当小白脸?不对,刚才还在说帝王人生,怎么莫名其妙就扯到吃软饭,当小白脸了?这两者可是八杆子也打不在一处的。”
“一个是乌龟,一个是王八,乌龟王八本就是一家,怎么打不在一处?”
“哟!纪师妹!什么乌龟王八的?大老远的就听你骂人!是谁惹你了?只要不是师叔祖,你吭一声,我这就给出气去!”沈诜先敲了敲墙壁,然后走了进来。
“谁惹了我?我自己惹了自己,你倒是帮我出气啊!”纪嫣红没好气地怼道。
“师叔祖!您别生气!这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动物您知道是什么吗?”沈诜倒没有生气,走到赵辉面前,伸手轻轻地帮他拍了拍衣袖,笑着说道。
“什么动物?”纪嫣红问道。
“女人!”沈诜笑道,见纪嫣红又要发火,赶紧说道:“纪师妹,你可别误会!我这是泛泛而论,不是专指。”
“泛泛而论说的是女人,专指不专指的还不是说女人。沈诜,你这是逃不离的。你这解释不解释的,好象也没多大作用。当着和尚骂秃驴,你这居心……哈哈哈!”赵辉笑道。
“师叔祖!这可不带这么玩的!您这可是火上浇油,给我拉仇恨呢!你可别看纪师妹她文静娴淑,就被她外表给欺骗了,她可是个会下死手的主。前两个月,有两个小流氓就被她打得满地找牙,这可不带一星半点夸张的,是满地找牙,而且是找满嘴的牙。这事可是纪嫣如讲的,没有半分水份。我们想想都怵!您老可别乱拉仇恨,我这满嘴的牙可还想留着吃几年饭呢!”沈诜边说边躲到赵辉身后,他真的有点害怕纪嫣红突然暴走。
“哦?还有这种事……”赵辉沉吟。
“赵大哥,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那是那两个流氓,傍晚时分拦路抢劫女学生,还想意图非礼,被我看到了,出言制止,岂料这两个歹徒,这对我戏言调笑,满嘴不干不净,我才动手的。这事,人证物证都有,那两个流氓还是惯犯,被关监了,这牢饭要不要牙齿,谁知道!不过,这辈子只能安假牙了。我这明姐,就是爱到处乱嚼舌根,搬是弄非,怎么就让清风堂的人知道了?我就说,这两个月以来,你们怎么一个个对我说话客客气气的,原来是怕我失控,成了暴走的霸王龙不是?”纪嫣红出言解释,倒没有什么会突然暴起的迹象。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是我清松观优良传统!沈诜,这你可不能随便拿了说事,不然就长舌了!”赵辉正色道。
“师叔祖!我可不是长舌婆……男!只是心里有点怵。纪师妹,侠女也。我对她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这性子,啧啧啧,怎么形容呢?油炸冰淇淋?不对。麻辣火锅?不对。对了!冰川上的火山!冰岛火山!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还好这些天,师叔祖您老人家在,这得烦劳你老人家使用大能耐,最主要是多花时间,好好地系住她,磨一磨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