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东西明天让阿姨来收拾,早点睡,明天还得去公司。”
……
次日一早。
时吟人清醒的一瞬间,手机里的财经新闻已经打开了。
这日的她,仍旧是一身旗袍,只不过颜色是玫粉色的,整个人多了份温柔。
时吟跨进公司大门时,楼下前台的接头交耳声就起来了。
“那人是谁?”
“会不会是总公司那边来的?”
“总公司?”
“据说时董有个女儿,要空降到公司来当总裁,这位长公主的爱好就是穿旗袍。”
“我昨天在微博刷到了八卦。”
“什么八卦?”
“这是我们新来的总裁原先是顾氏财阀顾董的秘书,二人还有一腿。”
“这是什么人生赢家?”
“生在罗马就算了还能睡到钻石王老五,我羡慕了。”
时吟直奔三十六层,不等秘书通报,直接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看见里面的男人时,眉头狠狠地拧了拧。
这人,贺蜜姐姐贺湉的丈夫。
“韩总,交接完了吗?”
“时吟?怎么是你?”韩历跟时吟打过交道,那会儿她还是顾寒迟的秘书。
“怎么不能是我?”
时吟跨步进办公室,望着屋子里五花八门的摆设,目光收回缓缓落到韩历身上:“韩总怕不是忘了我姓什么。”
当初她是顾寒迟秘书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韩历手脚不干净,坐着时家给他的位置却疯狂地往自己口袋里捞钱,这种事情,只要不有损时家的利益,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这两年韩历越发的疯狂。
不仅想尽办法往自己口袋捞钱,还把时家的利益送到贺家跟前去。
明明是时家的房地产案子,却被他送到了贺家跟前。
当时家没人了?
“你——如果你是时家的大小姐,你怎么会去给顾寒迟当那么多年的秘书?”
“我乐意,行不行?”
“管天管地还管起我给谁当秘书了?韩总不会是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忘记了自己的出处了吧?这个位置是谁让你坐上来的?还记得吗?”
“时吟,你别太放肆。”
时吟是顾寒迟秘书的时候可没少被韩历吼。
总觉得自己是个总裁而他是个秘书,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现如今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放肆?”
时吟冷笑了声:“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吧。!”
“你坐在我时家的地盘上,别太放肆。”
“韩总这些年坐在我时家给你的位置上吃里扒外?死到临头了还猖狂?”
“说我吃里扒外,你有证据吗?”
证据?
时吟将手中的文件直接丢到他的桌面上,语调不屑:“看看,这就是你要的证据,你这些年从时家吃进去的每一分钱都得给我吐出来。”
“你不过是我时家养在首都的一条看门狗而已,还妄想翻身做主人?”
“时吟、你个贱人,你当初隐姓埋名留在顾寒迟身边当秘书,是不是就是为了今天?”
“是又怎样?”时吟冷笑了声。
时吟话语刚落地,办公室大门被人猛地推开:“韩总,检察院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