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芙再醒来时,被人捆粽子般塞进马车里,嘴里塞着破布。余芙看看四周,发现新郎柴梓也和她一样被捆着,此时正看着她,在颠簸逼仄的车厢里,两人四目相对,余芙竟没先考虑眼前的处境,而是心中泛起了丝丝羞涩。
这时听到马车外有人说话,其中一个人说:“张三哥,老大让我们把男的捆去,你怎么把女的也带来了。”
另一人说:“小路子,这你就不懂了吧。男的给我们大小姐做上门女婿,女的可以给老大做压寨夫人。”
最先说话的那人说:“咱们老大自从夫人去世后,就有点不近女色了,你把这女的带来,不是白白浪费了嘛。”
那个叫张三哥的人又说:“老大不要,可以留给咱们啊,咱们兄弟都多久没开荤了,你看看那小娘子白白嫩嫩,一定味道不错。”
“三哥真是英明,嘿嘿。”两人接着又唠些其它的杂事。
余芙却吓得面无人色,心道,我是真倒霉,新娘没做成,却要做压寨夫人。不知这两个匪徒要把我绑到哪个山头,有没有可能半路逃走,要是逃不走,真被掳到山上,到时说我家里家财万贯,不知他们能不能同意让家人赎我回去。
马车在路上大概奔跑了十来天,这十几天两个劫匪也不进城里住宿,晚上就找破庙或者荒郊野岭的地方露宿,睡觉时也是把柴梓余芙两个人捆得紧紧的,只有吃饭和如厕的时候才松绑。余芙也曾有一次趁如厕的时候逃跑,又被人给抓了回来,小路子往余芙身上一顿踢,柴梓想挡住小路子的拳脚,也被狠踢了几脚,从那以后,余芙就没敢再跑。
这一日,终于到了一个山脚下,张三和小路子给余芙和柴梓松开了下半身的绳子,又给他俩蒙上眼睛,弃了车,牵着马,押着二人往山上走去。
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余芙只听得人声渐多起来。有人朝他们喊道:“张三,你们可算回来了,大当家的都等得直骂娘,赶紧去大堂交了差事,一会儿办喜事咱兄弟可得喝透了。”
“好嘞,我这就去,晚上喝酒时你小子可别最后又喝到桌子底下去。”二人又说笑了几句才告别。余芙继续被推着往前,一路上张三跟小路子和这山上的大小熟人打着招呼,又走了一段,似乎到了地方,余芙眼前陡然一亮,蒙在眼上的布被摘了下来。
余芙眨了眨眼,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趁机打量着四周,他们身处一个大厅里,房梁上挂满红绸,厅的正中挂着写有“平生豪气”四个大字的书法,字的两侧则贴着大红的“囍”字,案上的红烛灼灼燃烧着,喜气中透着丝诡异。
正面走上来一群大汉,为首的一人黑面虬须,好生高大。只见那人上来对柴梓好一通打量。
张三上前巴结地说道:“老大,您看我把人带来了,全须全尾,啥都不少。”
那位黑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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