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假装示弱,将皇后骗到了身边:“娘娘身子低下一点,奴婢有话要跟你说。”
皇后信以为真,弯下腰凑到她的耳边,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可是刚弯下腰,一种疼痛的撕裂感就从脖颈上传来。
只见柳盈盈用着并不尖锐的牙齿,死死的咬在皇后的脆弱的脖子上。
“贱婢,你敢咬本宫!”
皇后恼怒了,一下子将柳盈盈掀开到一边,随手抽出身旁侍卫的一把宝剑,抹到了柳盈盈的脖子上。
鲜血喷涌而出,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
“皇……后……娘娘,皇,后……这是奴婢最后一次叫你了……山高水长……娘娘珍重……”
柳盈盈艰难的将这句话说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
燕洄做了个很长的噩梦。
梦中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有她和王爷还有柳盈盈,柳盈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短刀,眼见就要扎到荣珹的心口上。
燕洄几乎是下一秒,毫不思索的就挡在了荣珹面前。
结果刀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也没有落在荣珹的身上,而是柳盈盈自尽了。
“柳夫人!”她大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却是一个家徒四壁,漏风漏水的破旧的草屋。
她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后脑勺,总感觉忘了些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王妃娘娘,你可算醒了。”一个妇女手中端着一碗粥,笑着从外面进来对燕洄说道。
燕洄有些不解,这妇人不是先前那小男孩的娘亲吗?
怎么那时候对她凶巴巴地,现在却又知道她的身份了?
几乎在妇人向她走进的一刹那,燕洄几乎是反射条件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反手抄起立在墙边的一根竹竿,顶住妇人的喉咙,警惕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是谁!”
妇人吓得一下子跪倒了地上:“王妃息怒,民妇是先前受过王妃恩惠的武沁镇上的人,王妃救过我们的性命,自然将王妃牢牢的记在心中!”
“你既然是武沁镇的,为何大老远的要跑到盛京来?”
“回王妃的话,民妇的娘家就在这边,我是嫁过去的。家里那口子死了,武沁镇我也人生地不熟的,就搬回了盛京城。”
燕洄看着那妇人说的真切,马上要急哭了,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这才肯放下了手中的竹竿。
后脑勺传来隐隐的钝痛,她抬手摸了摸头。
那妇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王妃恕罪,是我特意吩咐我家那个小兔崽子,砸了您一下……”
是妇人特意吩咐的?
燕洄疑惑的瞪大了双眼,看向妇人竟然无语的说不出话。
“好端端的,你砸我做什么?”
那妇人放下手中端着的饭碗,从腰间取出来一份潦草的书信。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信,就说是街上有危险,等一下王妃过来一定要把你看好了,不让你离开这里乱走动。”
这倒是很奇怪,是谁认得这妇人还能预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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