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来,她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略微颤动,成功让两岸男性发出一声怜惜般叹息,用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风吹跑的柔弱。
“魏姑娘!魏姑娘!”
待她上岸后,两边顿时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无数的花笺像是花朵儿一样,被扔向了她乘坐的那艘小船。
忆笙简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手边刚刚端起的茶杯,喝了一半的水成功地呛在嗓子眼儿里,激起好一阵惊涛骇浪般的咳嗽。
“咳咳咳......”
“小孩子脾气。”
一声叹气,身旁伸来的大手带着温厚的灵力轻抚上她的背脊,忆笙觉得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谢谢师兄了。”
虚弱地扶着椅子边缘坐好,随便地用袖口随手摸去嘴角旁边的水渍,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歪着头,一脸麻木。
大可不必。
这审美有什么猫病?难道他们不觉得,在半夜穿着白衣在河边飘的人不是鬼也胜似鬼了吗?
无法理解........
不过还挺无聊的。
这些姑娘的面容在她看来只是平平,任何一个修真界的女子拉出来都会在气质和容貌上实现双重碾压,这着实没什么意思。
忆笙只能撑着下巴遥望向河流尽头遥远的夜幕发呆,幸好随后几个姑娘都没有这么劲爆。
但也是红花绿柳,风情万种的。
比不上之前那个,自然呼声也就没有这么高,所有的在做男士都是反应平平,也有呼声,也终究是湖心中投下的小石子。
掀不起大浪罢了。
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声遗憾的叹息,甚至还带着那位莺莺姑娘的名字。
忆笙嘴角抽抽,叹口气,趴下身子,难得也会有怀止师兄错漏的时候,今天大概会是空手而归了。
她看着些美人,还不如回去揽镜自照来的强,想到这里,忆笙干脆从座椅上站起来,向外走去。
乘着还有些时间,出去转转也比坐在这儿强。
“去哪儿?”
背后传来的问话让她的脚步一顿,转过头眉毛微微挑起,语带试探,解释道:
“我去净个手?”
语气却是试探疑问的。
对上忆笙无辜望过来的眼眸,怀止抬头,无奈轻轻叹气放柔了语气:“去吧,天色晚了,快些回来,别让我担心。”
什么啊,担心,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
忆笙嘟囔着,红着脸转过头,刚刚左脚迈出第一步,只听见身后又传来清朗的男声:“一炷香之内回来,如若不然,挥剑五百下。”
洁白的靴子一歪,脚腕险些折了下,眼看就要在木制地板上演劈叉。
原来担心她挥剑不足五百下?
忆笙急忙稳住自己的身形,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漂亮的丹凤眼被瞪成死鱼眼,唇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似要吐出什么优美的语言来。
最终忆笙还是成功地靠自己不多的理智,嘴角硬生生勾起:
“我会按时回来的,师兄你就不用担心了。”
“哦,那就好。”
这个挂着显眼一串串红灯笼的小阁楼在一众低矮的房屋中都甚是显眼。
坐落在河岸边,有时候路过的风会带起水雾飘起来,随着吹拂到上空,可以说的上是享受独此一份的清凉了。
此外,这座小阁楼不单单是在地里位置上优越,还成为受众多官家子弟争抢不休的重要原就是,
听说楼阁内部有个藏起来的暗道。
只要通过那些黑黢黢的石板路,就能和旁边小楼里那些娇俏美人儿们夜半相会,把酒言欢。
这几乎也是那些豪门贵宅之间公开的秘密了。
但是忆笙初来乍到她知道什么?
迈着愤愤不平的步伐,走走停停七拐八拐,猎奇地带着报复心理专挑那些无人问津的小道一路直走。
直至眼前灯光越来越明亮,充斥着姑娘们的莺声燕语。
还有三三两两的扎着双鬓挽着珠花儿的小丫头捧着手上的东西匆匆忙忙路过而投来隐晦地打量视线。
忆笙略有些慌,急忙将自己脸上的蒙着的白纱扯紧了点。
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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