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我不.......”
晓枝说道一半儿,便被辛实粗暴直接的捂住了嘴,笑着推出去了。
这小四层阁楼旁,正坐落着柳树下的一方池塘,晓枝气愤地挣开牢牢捂在嘴巴上的手:“好不容易追上来,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没听见那琴声吗?”
“那又怎样,只不过就是琴声,难道说......?”
晓枝虽然是直了些,但也不是傻子,瞧见同伴的神色之后,脸色正了正,随即翘起食指,指了指天空。
“嗯。”
他苦笑着点头,“所以我才拉你出来,而且,我猜,拿了殿下金簪的,莫约就是那位了。”
“开玩笑的吧,这又是为何?你这又是从哪里得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结论?那位拿着殿下的金簪作甚?”
晓枝吃惊加难以理解。
“那灰衣人分明也是有点修为在身,倒像是凡间说的那类修仙者。”
“而且,偏偏他这儿不进那儿不去,却引着我们到了那位跟前,世上果真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吗?”
“你是说,那灰衣人的主子就是他?也是......”
晓枝眼珠子一转,顿时想通了什么似的,着急起来:“那金簪呢?殿下的金簪怎么会到他手里?”
“这个暂时不用担心。”
辛实长喘口气,背脊终于放松似的,靠在树干上,
“金簪在帝君手中,说明殿下和帝君关系匪浅,顺着查下去,必能寻到殿下身影,只是.....”
“只是什么?”
“帝君历劫,至关重要,关系三界苍生,岂是我们这些小仙能干预的?我们继续查下去,轻则削去仙籍,重则永坠轮回.....”
—————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堂堂妖族少主怎么会在这儿。”
忆笙乖巧地等着风波过去之后,掀开帘子,走了过来,瞥向一旁还未撤下的丝竹。
记得那姑娘栗色卷长发,长眉拐成个凌厉的弧度,像是出鞘的弯刀般飞入鬓间,鼻梁高挺,的确是藩外人特有的相貌,但最重要的是那一双眼睛。
似是琥珀的淡褐色瞳眸,就像那妖族少主独有的标记般醒目。
“只是他身上却并未有妖气显露。”
怀止凝起眉,指尖并拢,想台上挥出一道灵力,的确并未见到四散而出的妖气。
忆笙歪了歪脑袋:“性别也对不上,难道说,她真的是个凡人?”
“不会这么简单。”
他沉吟片刻,脑中仔细将事情过了一遍。
从那个荷包,再到那楼里的姑娘临燕,从她手中落出的玉佩,再到这面容肖似妖族少主的西域舞姬.....
“庭轩?”怀止拉着忆笙起身站起,“那上了锁的房间在什么地方?”
“在阁楼顶层向右。”
“如此,我们便去会会他。”
会谁啊?怎么会啊?去哪儿会?
只是现在不是提问的时机,懵逼着的忆笙只得按捺下满腔的疑问,跟在师兄身后,三人直直来到阁楼第四层。
一层浮华,二层繁华,三层嘛,呃,人间和谐,这到第四层,却突然寂静下来,就连装饰的纹样,也简约至极。
这还是那个在花瓶上提小诗画小画的春风楼吗?
向右直接拐,便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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